定困难成功。”
时启当即放心了。
厉觉左右看看,没看到许渺的人影,身上凌厉的气势稍微收了些许,被时启按到椅子上,像一只流浪在外略显颓废的大狗。
“你这是怎么弄的啊。”时启弯腰,从抽屉里取出医药箱,脊背弓成一道漂亮的弧度,屁股很翘。
厉觉的视线停留了一秒钟,随后似乎意识到什么,迅速移开:“……”
时启从药箱里翻找出碘伏跟绷带,还有一些消毒用品,松了口气:“还好这里有,否则还得去校医院。”
厉觉:“……”
“你怎么不说话?”时启抬头,困惑看着厉觉,“阿渺对你有误解,我已经跟他解释了。”
“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厉觉不悦地说。
时启:“……好吧,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风把玻璃吹破了,不小心刮到。看着严重而已。”厉觉说。
时启:“怎么会不疼呢?你肯定去救人了吧,我就说你是个好人。”啪叽又给厉觉贴了张好人卡。
满身好人卡的厉觉凶巴巴地说:“……我一点也不好,早说过别给我发好人卡,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你还兼职打工?”时启惊讶道,“雇佣童工可是犯法的。”
“谁说是打工了,我以前在高中区经常打架,他们说我是校霸,这件事你也知道吧,许渺肯定给你说过了。”厉觉没好气道,“像你这样的我一拳能打十……轻点!”
时启把一块浸湿的棉布“啪”地拍到厉觉胳膊上,昔日里闻风丧胆喜怒不形于色的校霸大哥脸色一变,拜倒在消毒水的西装裤下。
“你打架,打的肯定是该打之人。”时启肯定道。
厉觉狐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找其他人要钱?”
“因为你家很有钱啊。”时启无辜道,“吃顿饭都要小几千,去抢其他人十几二十块可怜的零花钱,我想你也不至于这么闲吧。”
厉觉被如此朴实无华的答案噎住了。
“而且你昨天加入了救援队,这是做好事啊。”时启说,“我想不到一个坏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厉觉冷哼一声:“因为我闲得蛋疼。”
“啊?”时启说,“我认识一家很好的男科医院,如果你蛋疼要不要去治……”
厉觉气得要命:“这只是个比喻!”
厉觉忙了一晚上,不是在大风里抢救电线杆,就是在指挥大家往救援车上跑,最大程度地避免人员伤亡,疲惫地回到宿舍,人都有点傻了,看着时启忙前忙后,厉觉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喂。”厉觉说,“谢谢。”
“哦不客气。”时启把厉觉的右手缠成了粽子,打量几眼,尚觉得不够,说,“作为回报,等会陪我去吃早饭吧。”
厉觉:“……”
厉觉略微有点狐疑,今天时启说起话来怎么利索?而且这场谈话,他好像被拿捏了。
错觉吧。
臭着脸的校霸跟在时启身后下楼,像个凶神恶煞的保镖。
时启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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