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会进来照顾你的。”
厉觉立刻道:“不行,我需要有人随时在我身边照顾我!那黄毛还在楼下住着呢吧,万一想不开要闹事怎么办?”
时启说:“可这里没有地方了……”
厉觉说:“我这床大,你睡我这里。”
时启一想,把厉觉一个人丢在医院里的确说不过去,万一厉觉就是不喜欢住医院呢,也太可怜了。
于是莫名其妙就被厉觉忽悠了,本人还没意识到。
时启也没敢碰厉觉,幸好单人病房是私人VIP待遇,床也大,时启缩在一边,对厉觉说:“有什么要求就和我说,别客气,睡着了也没关系。”
厉觉果然很不客气,一会说要喝水,一会说要打游戏,但他胳膊还不能动,只能看时启打。时启打得菜,两个人便吵起来,病房不像病房,像网吧。
护士进来查房,还以为走错地方了。
时启怒道:“我就说不要蹲草丛,被逮了吧?”
厉觉也怒道:“我怎么知道那人也蹲草丛?应该趁他还没进草丛就打!”
时启:“嘴上说说谁不会?打不过怎么办!”
厉觉气得要命,眼神愤懑地盯着时启,随后突然“啪叽”一下咬了时启的脸蛋,时启手里的手机都吓掉了。
护士小姐一脸姨母笑,走过来说:“拔针了,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啊。”
时启尴尬道:“我们不是……”
厉觉冷哼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打游戏时,方殊流突然打来电话,时启不小心按了接听:“嗯?”
方殊流听出时启声音:“现在还是傍晚,你变回来了?”
时启轻咳一声:“嗯,你找厉觉吗?”
时启正要把电话给厉觉,却听方殊流说:“不,我找你。”
“时启,你的生日是几号?”
这个问题来得莫名其妙,但时启老实说:“我是四月的生日……”
“确定吗?真的是四月?”
系统插嘴道:“实际上,你过几天就是生日了。”
时启:“啊?”
直到晚上,两人睡觉时,时启很快就睡着了。照顾病人的确费心费神,不知不觉就滚到厉觉怀里了。厉觉则一声不吭,强忍着麻药失效后浑身叫嚣着的疼痛感,当时肾上腺素超标,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一切归于平静,疼痛开始疯狂反噬了。
厉觉从小就能忍,别人打他,他只会一声不吭,要么打回去,从来不喊疼,这似乎是印在他骨子里的倔强,仿佛对别人喊疼就是输了。
但这次不一样,厉觉被这疼痛搞得有点烦躁,时启埋在他的胸膛前,呼吸温热,一起一伏,除了疼痛之外,又多出了些其他不可言喻的意味。
衣摆宽松,厉觉顺势抚上他的后背,一点一点摸索,是否有伤口。他担心时启怕他担心故意隐瞒病情,但摸了一圈,到处都是光滑柔软的,厉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还好你没事……厉觉昏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一直被一幕场景反反复复地折磨,他梦到时启被人欺负,而自己则成了个手无寸铁的小孩,什么都做不到,浓重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促使他醒了过来。
好在那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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