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敛的衣领,告诉他自己和贺随之间真的没什么,不要脑补一些有的没的!
陆敛一手拿着叉子,在手指间漫不经心地转来转去,时启打圆场:“今天的牛肉炖土豆很好吃诶。”
陆敛的脸色总算没有刚才那么难看了。
时启长出了一口气。
这古怪的气氛一直维持到这顿饭结束,时启离开,陆敛终于看向贺随,道:“聊聊。”
贺随散漫道:“不想和你聊。”
陆敛沉声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凭什么多管闲事吗?这就告诉你答案。”
“……我是时启的未婚夫,所以,请你离他远点。”陆敛说,声音并不大,声音四平八稳,却隐约透着一股气势。
贺随诧异了一瞬,他打量陆敛,嘴角现出一抹嘲讽:“……未婚夫?你是直男吧?”
是个人都能看出,陆敛是个铁直男,把他和任何一个男的放在一起,都不会有“他俩是一对”的念头,只会觉得他们肯定是好兄弟。
陆敛面不改色,说:“虽然如此,但我愿意为了这门婚事,改变我的性取向,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也不必怀疑我这话的真假,没必要骗你。”
听到这话,贺随终于拧起眉头,怀疑地看着陆敛。
回到宿舍,时启只觉精疲力竭,不单单是下午的事情,更因为陆敛和贺随,以后不能再让他俩同时处在一个空间里,那样实在太危险了!
“吃个香蕉。”谷雨说,“刚才到底是怎么了?陆敛对贺随有意见?不对,你和陆敛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时启说:“哦不,别问了,我好累……”
时启一直心惊胆战,再加上身体的疲惫,倒在床上就睡死过去了。
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有人来看他,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给他喂了点水,之后才走了。
时启再次醒来,宿舍一片漆黑,已经没人了,给他在枕边留了张纸条,他们出去买些东西。
时启头痛欲裂,不知道是睡久了还是怎么回事,有点蔫蔫的,却听到有人敲门。
“进。”
门开了,陆敛的声音响起:“睡了?”
时启说:“刚醒来,有点头疼。”
陆敛立刻有点紧张,开了灯,看时启的脸色,的确不太好。
“是不是感冒了?”陆敛上了床,说,“我看看。”
时启:“睡太久了,我睡了两个多小时。”
陆敛用手背碰了碰时启的额头,温度并不高,额头略微发汗,反而有点凉。
时启忽然想起来,在梦里似乎也有个人,这么碰了碰他的额头,说:“你在我睡着的时候来看我了吗?”
陆敛一怔:“没有,刚没来,怎么了?”
时启只迷迷糊糊记得有人给他喂了水,但并不记得具体细节,也许是谷雨他们,便摇摇头,没说话。
陆敛说:“我刚才回去仔细想了想,是哥哥太冲动了,不该在食堂里那么对你说话,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时启说:“没有啊,我只是……我能保护好自己的,你不用太担心。”
陆敛说:“我总怕你被他骗了,倒也不是怕被你父母骂,但他们既然把你交给我照顾了,我总把你当我家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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