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启探头过去,念道:“投资组合模型分为……你要搞金融理财?”
江允:“嗯。”
“你帮我贴吧。”时启几乎要跪下来求他了,“你就是我爸爸!”
一旁的房嘉然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不会吧?搞情趣现在已经这么肆无忌惮了吗?
“没兴趣认儿子。”江允似乎很吃时启这一套,拍了拍床边,颇为无奈,然而随后系统提示,江允的黑化值开始下降,时启就知道,他的方法成功了。
不能让江允一个人独自呆着,他想东想西,不知道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得给他找点事做才行。
江允肯定发现了什么,但他什么也不说,是不想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时启枕在江允腿上,江允正撕开面膜,对他说:“闭眼。”
江允手腕的红绳在时启眼前晃来晃去,时启轻轻勾住那条红绳,想了想,道:“这个红绳是做什么用的?我好像也有一条。”
时启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江允的动作却是停住,气息一滞,宛若放置于播放器中的胶卷突然停止了转动,牢牢卡在了一处并不严谨的凹陷上。
他的异样,就连时启也注意到了。
江允低头看着他,仿佛是透过他的模样,回忆起了什么更为久远,深沉,乃至于许久都未曾触碰的回忆。
片刻后,才开口道:“辟邪用的。”
江允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似乎在竭力保持自己声音的平稳,但这种情绪起伏发生在江允身上,便令人有些难以置信了。
时启正想看看那枚桃核,江允却将面膜轻轻贴在他的脸上,促使他闭上了眼睛,手指却摸到了那凹凸不平的桃核,捏了捏,似乎刻了什么字。
但时启摸不出那是什么字,江允大概也知道,因此并未阻止他对那颗桃核乱来。
“你信吗?”江允的声音道。
时启说:“信啊,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这也是为什么,时启怕鬼。
面膜被一点点抚平褶皱,冰冰凉凉的感觉,与江允手指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十五分钟。”江允的声音再一次恢复了往常那略带冷感的音色。
时启再一次提出请求:“我可以在这儿呆一会吗?不想上去了。”
江允纡尊降贵地答应了。
江允往他的耳朵里塞了个东西,旋即由轻转重的优美旋律在耳中放大,出乎时启的预料,那是一首略显忧伤的情歌,混合着些许电流声,显得格外温柔而忧郁。
这是他们难得的安静时光,仿佛一切都在时间的长流当中磨平了棱角,沉淀为更深远而不可言喻的尘埃。
白寻回到宿舍,一眼就看到时启躺在江允腿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顿时感觉被烫了眼睛,心口弥漫出一股没由来憋闷的感觉,但他什么也没问,只坐在床上,发了会呆。
过了会,时启揭掉面膜,起身,去洗脸了。
房嘉然也早早回到床上,免得看到更多细节,迟早被大佬暗鲨。
节目组总神神秘秘,直到第二日,大家正在练习,节目组便一个个叫人出去,不知道干些什么,他们这一组,江允是第一个去的,然后是白寻。
今天还特意给他们上了妆,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时启今天并没有涂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虽然化妆师和他保证会很好看,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坚定拒绝了化妆师的建议。
“太素了。”其他练习生都笑着道,“简直像是邻家少年嘛,看上去太乖了。”
时启面无表情,等待着,过了一会,才叫到他的名字。
他跟着工作人员的指引,来到一个房间,原来是采访活动,采访他的,是节目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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