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是有特权的练习生才有房门钥匙。
他只能去找江允,而江允肯定不会搭理他,毕竟他连“关你什么事”这种话都说出口了,江允要是理他,那就不是江允了。
时启推门而入,房嘉然被时启的颓丧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时启扫视宿舍,江允没有回来。
时启说:“把一件事情搞糟了,而且想和好,难度非常大,可以说基本上不可能。”
房嘉然劝他:“安心啦,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实在解决不了,就好好睡一觉,说不定第二天就迎刃而解了呢?”
“希望吧。”时启坐在椅子上,看到一旁白寻床上摆着个电吉他,那吉他外表呈现出酷炫的深黑,曲线流畅,坠以星星点点的装饰,一道惊雷横劈贯穿吉他表面。
白寻之前都拿一把棕褐色的吉他弹唱,今天乍一换,倒是十分吸引目光。
正想着,白寻从外面进屋,见时启看着吉他,道:“好看么?节目组的吉他用着不顺手,便让他们将我的吉他从外面给我送过来了。”
“很漂亮。”时启点头道。
白寻却是注视时启的表情,静了静,问道:“你怎么了?”
时启一怔:“没怎么啊。”
“看起来有点不开心。”白寻说。
时启没想到白寻竟也这么敏锐,摇摇头:“没事。”
白寻并不勉强,道:“你如果想找江允,去练习楼五楼的天台看看,他经常呆在那儿。”
时启呆呆地“哦”了声,突然觉得白寻人还挺好,令他有点感动:“谢谢……那你呢?”
白寻说:“我有时候也会去那儿,毕竟这儿也没多大地方。”
“嗯……”时启想了想,道,“我下午想请个假,和大家去放映室看节目。”
白寻点点头。
白寻虽然看起来挺酷,但实际上私下相处下来,却是个非常好相处的大男孩,只不过风格比较独特罢了,时启对他也有所改观。
白寻盘腿坐在床上,抱着吉他正要试音,却发现时启很好奇地看着他。
白寻难得竟有些不好意思:“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听你弹琴啊。”时启说,他的确得给自己找点事做,否则总想着刚才的事情,心情只会越来越低落。
白寻的手指也很好看,他们玩乐器的,手指都异常灵活,随便拨弄几下琴弦都很好听。那吉他在他手中,变得异常有魅力。时启忍不住道:“我能摸摸你的吉他吗?”
白寻抬眼瞥他一眼,突然笑了起来,像是抱着某种坏心思一般,露出了小虎牙,懒洋洋地说:“我的吉他,只有我媳妇能碰。”
时启立刻收回了手:“那没事了。”
白寻现在对他就是单纯的队友情,时启觉得维持现状当朋友也挺好的,还是少招惹别人。
白寻则是险些被时启避之不及的模样气笑了,他总觉得,时启对他,和对江允,对贺随的态度还是不一样,太客气了。
可这样又没有什么不对。
他们只是队员而已。
白寻疯狂练琴,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有点不太对劲。
时启下午跟谷雨他们去看节目,初舞台分给他们的镜头并不多,缝缝补补裁裁剪剪,一共加起来也不过五分钟上下,弹幕也极少提到他们的名字,正常现象了。
“大家一公一定要好好表现啊。”谷雨身为队长,嘱咐道,“希望我们都不要淘汰,好好地走下去。”
提起这个话题,便难免悲伤起来。
“明天的比赛,大家也加油,我听内部人说,这次如果赢了,可以得到一个复活名额。”谷雨小声道。
大家都吃了一惊,这个复活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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