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抱着救生圈在水里扑腾。
“明天练不了。”一直在擦拭柜子的贺随突然开口道,“节目组有一个拍摄活动,不如让时启先跟着练歌。”
他们是三人组,两个人都不在,剩下一个人只能单独练习了。
时启:“这样也行……阿嚏!”
时启不知道怎么,鼻子一直很痒,接连打喷嚏,头晕脑胀,打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陆敛便让他去一旁洗个脸,自己帮他擦了。
时启回来的时候,贺随还在擦柜子,举手投足间充满了不确定感,直把那柜子擦得崭新锃亮,比舞台大厅能照出人影的地板还干净。
看来贺随是真的一点家务都没做过,完完全全的贵公子派头。
时启坐在一侧,直到屋里变得干净,他还在打喷嚏。
“该不会是鼻炎吧?”时启自言自语道。
系统:“是因为你的体质太低,导致的应激反应。”
时启:“系统?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系统:“今天要进行属性检定和症状检定,请投掷。”
时启头顶冒出六个点,但该来的躲不过,最后还是投了。
骰子滚动几下,停住了。
系统:“本周你将有30%的概率触发恐惧症,恐惧的对象为:摄像机。”
系统:“[属性减弱]debuff已触发,扣除你的智力5点,力量15点。”
时启:“……”
不愧是debuff,一出手就拿走了他20点属性。
时启泪流满面,果然好运气从来不会降临到他的头上。
“让我看看。”修长冰凉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时启眼泪汪汪,眼眶通红,看上去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一般,贺随微微皱眉,“去医院吧。”
“不,不用……”时启摇摇头,“我去洗个脸。”
时启进了卫生间,以水冲洗,片刻后,终于感觉好多了。
但是眼眶还是很红。
时启这次终于如愿以偿睡下铺了,他整理好东西,贺随又朝他的床上喷了点香氛,说是安眠物,淡淡的薰衣草味道包裹着时启,时启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压在心上,但想来想去也没想到,索性作罢。
“睡吧。”贺随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柔,他抚了抚时启的额头,温声道,“好好休息。”
贺随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产生过“怜惜”的情绪,时启是第一个。
时启裹在被子里,眼圈通红,脸色发白的模样,很像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可怜幼崽。
幸好时启不知道贺随内心所想,否则一定要说“到底是我没有自理能力还是你没有?”。
时启揉了揉眼睛。
“我这里有蒸汽眼罩。”房嘉然说,“戴上睡,眼睛会舒服一点……给。”
贺随接过眼罩,冲房嘉然点点头,房嘉然觉得那目光大概是“做得不错喵主子就喜欢你这种有眼色的奴隶”,不禁嘴角抽搐。
次日早,时启迷迷糊糊醒来,跟贺随陆敛道别,随后与房嘉然一同吃了早饭,不紧不慢赶往练习室——
门外有个工作人员找他,似乎挺着急的,和他说:“快,来不及了!”
随后时启被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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