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
随后便将摄像机换成了不易察觉的那种。
脾气未免也太好了。时启心想。
小助理将时启带到摄影棚,只有杰米一个人,正在看摄像机拍摄内容。时启有点忐忑:“你好,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杰米道:“小少爷,时董问你,和未婚夫的进展如何,是否考虑重新回家操持家业?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回去。”
时启表情愕然,一时间竟说不出话,片刻后,才呆呆地“啊?”了一声。
杰米脸上露出笑意:“你看上去还真是有点笨,难怪时董多让我照顾你,这里是时家入股的服装产业,你应该知道吧?”
时启一脸“这也行”的大字:“所以赞助商……”
“是啊,那节目有时家的赞助,但不会去影响投票公平性,毕竟你出道了,还怎么回家继承家业?”杰米道,“初次见面,我是刚回国不久的时米,你可以叫我二舅。”
“二……二舅?”
大厅内,白寻是最后一个到的,而时启还不见踪影。
贺随正坐在布质沙发上翻阅一本时尚杂志,但他的姿态显然有些漫不经心,陆敛则是站在窗边来回踱步,至于江允则跟一旁的负责人聊些后续代言事宜。
白寻都来了,时启呢?
陆敛问白寻有没有见到时启,白寻说没有。
一旁的贺随道:“你刚才不是在更衣间么?”
白寻的表情仍有些冷硬,只简短“嗯”了一声。
贺随继续笑吟吟地道:“刚才时启应该……也在更衣间吧。”
陆敛拧眉:“刚才我们在更衣间,只有一间在使用。”
“是啊。”贺随轻飘飘地看了白寻一眼,“所以……已经显而易见了。”
陆敛反应过来,一脸不可置信:“白寻,你刚才和时启在更衣室做什么呢?”
白寻挑眉,眉眼冷厉:“关你什么事。”
陆敛从来没把白寻当情敌看过,白寻以前对时启也一直都很正常,就是普通朋友的样子,怎么突然给他来这手?
说不定那只是敌人的障眼法!
妈的,他被骗了!
陆敛压着心头的火:“所以,时启现在在哪?”
白寻漠然道:“凭什么告诉你?”
“你他妈——”陆敛比白寻还高一点,要不是公众场合,他都想和白寻打一架,“你是不是欺负时启了?时启绝不可能主动跟你鬼混在一起,别想仗着自己家世好就欺负人,时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白寻一把挥开陆敛的手,反倒笑了:“你管时启?你是他爸,还是他妈啊,怎么他什么你都要管?多管闲事也分下场合吧。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是你能管得起的,明白吗?”
贺随在一旁悠悠看着,坐观东风,丝毫没有要劝架的意思。他捻起一颗葡萄,漫不经心看向门口。
所以,时启还能在这里跑丢了么?
但不能否认,看到这些人都在觊觎时启,他也难得地感觉到了一丝……妒忌。
不想让其他人碰触时启,他曾经扣住他的手指,揽住他的后腰,尝过他的唇,那感觉都无比美好,令他感觉到战栗的愉悦与满足感。
可时启也说过,倘若不是真的喜欢,就不要随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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