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明明他谁也没招惹,为什么总有种渣了别人的愧疚感啊!
时启下了池子,瞥向一侧的江允,他的头发湿润且凌乱,发尾沾了水,所以显得极为漆黑,衬得皮肤愈发冷白,连脸上的表情都淡漠如同冰山雪顶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似乎察觉到时启投来的一点目光,江允缓缓睁眼,道:“怎么不说话。”
“我刚才本来不想去的,”时启本想说点别的,不知道怎么,说出了这一句,“但是好久没见他了,所以就……”
“没事,”江允道,“我又没有责怪你,见朋友很正常。”
他就说嘛,江允一直都很宽容大度的!
时启松了口气,从托盘拿了柠檬水,酸酸甜甜,比奶茶店卖得还好喝,十分惊喜,又递给江允一杯:“你尝尝?这个味道很好诶!”
话说到一半,时启才想起来,江允好像不喜欢柠檬……
然而江允把柠檬水接了过去,沾着水汽的手指无意与时启一碰,带着些温冷的湿意。
“怎么样,好喝吗?”时启期待地问。
江允吐出一个字:“酸。”
“酸吗?我觉得还好。”时启纳闷道,江允却不说话了,只偶尔尝一口,慢慢将那杯子喝见了底。
刚陆敛问他,想考什么学校,时启也没想好,他的选择余地太多了,当然首选是江允的学校了,想假装发挥出色地擦线进大学也不是不行,但系统又告诉他,他这次的志愿已经确定了,就是本省某所一本。
时启问系统为什么,系统说,白寻会考到江允那所学校去,时启非常好奇,又问了几句其他人,系统这次却没隐瞒,告诉他,贺随目前是在国外留学,而陆敛则会呆在这边的某所学校。
简而言之,时启上大学依然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和别人都搭不上边。
时启:“……”
这个世界一定是对他的智商有什么意见吧。
时启和江允并没有太多的话,平日里也常是时启闲聊,江允除了教课之外,也不怎么说话。但这种安静也并非不好,是一种很舒适的环境。
时启看着江允赤|裸的上半身,又想起他跳舞时那种惊人的爆发力,顿时起了个念头。
“诶,江老师。”时启促狭地说,“以后教我跳舞吧,我也想学。”
江允不带表情地回:“你不是说四肢不协调么?”
时启:“……可以练嘛。”
“不教。”江允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教你太累了。”
时启不死心道:“那我付你双倍的教课费。”
闻言,江允忽地抬眼,望向时启,嘴角微微勾起,声音里却不含笑意:“你说什么?”
时启感觉莫名有点危险,他把自己缩进水里,明智地说:“……没什么,不教就不教。”
江允那模样,看上去很想好好把时启教育一顿,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傍晚,两人回屋,时启感觉身体轻松多了,然后,江允说要给他按摩。
时启:“我觉得好多了。”
江允:“那明天不准叫唤自己身体不舒服。”
时启:“呃……那还是按一下吧。”
时启其实是担心江允因为刚才的事情蓄意报复,但江允肯定不是那种人,他趴在床上,依旧穿着轻薄柔软的浴袍,等了一会,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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