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冷漠游离的模样。
然而越是这样,白寻的心越沉。
他知道江允和时启关系匪浅,他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彼此之间有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而他和时启相处的时间太短了。
哪怕是把自己放在天平的高处,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回到现在。
时启看着白寻,突然说:“其实你以前的样子也很好看。”
白寻黑发黑眸的时候,虽然没有现在这么潮,但仍然很有魅力,但时启猜还没有人看过白寻以前那种模样,丢进人群里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是吗?”白寻眼睛眨了眨,盯着时启的唇,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我想再亲一下。”
时启一噎。
“……我该换衣服了。”时启有些不自然地说,“时间很晚了。”
刚才时启几乎已经忘记了这里是江允的屋子,然而理智一回来,顿时有种他们俩背着江允胡搞的错觉……总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你帮我解一下。”时启压根够不着后背的绑带,白寻便替他拆,手指总会不小心碰到他,一时间屋内静默无言,时启也看不到白寻的视线有多黏糊。
说起来,白寻还比他小呢。
正想着,时启忽然听到了脚步声,一开始他以为是听错了,继而听到了门锁“咔嚓”打开的声音。
时启当即浑身发凉,险些魂飞魄散,先不说别的,就凭他和白寻两个人在床上,他还穿着裙子,这一幕倘若被人撞见,就已经足够时启社死地去撞豆腐了。
然而根本没有地方逃!现在该怎么办?!
门开的声音宛若恶魔缓缓低语,旋即,江允开门进来了。
只有白寻一个人躺在床上,无聊地抛着钥匙玩。
江允微微拧起了眉。
钥匙是一周前借给白寻的。
“你在这儿干什么?”白寻问。
江允反问:“那你呢?”
“之前不是说了,想一个人静静。”白寻说,“宿舍生活过得我压抑死了,你又不爱说话,还不如单人宿舍。”
江允:“就这样?”
“就这样。”白寻说,“我要继续冥想了,你可以离开了吗?”
江允突然道:“不,我现在要用这间房,你下次再来冥想吧。”
白寻挑眉:“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吧,江队长。”
江允嘴角竟是露出一丝笑意,他的目光有些冷,随后他以只有白寻和他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我知道他在这里,如果你不走,我们就耗着,直到他出来。”
白寻面色一变。
“你这么说,我就更不会走了。”白寻咬牙切齿道,“不想让他讨厌你的话,就离开这里。”
江允眉梢一挑,竟是完全不在乎白寻的话,反而转身,随手捞起一本书,靠在桌前,一副要和白寻对峙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白寻完全没想到江允离开了那副冷情冷性的外壳之后,居然变得这么……
操,就知道这家伙是个装逼怪。
江允可以,白寻却不忍心让时启继续呆在角落里,他咬咬牙,起身,作出最后的妥协:“我们一起走。”
江允思忖片刻,点了点头:“行。”
时启站在卫生间里。
他刚才紧张得要命,迅速把那些难解的丝带解开,果然危机才会激发一个人的天赋,他险些把自己的衣服穿反,穿好衣服,又听到外面门关上的声音,时启蹑手蹑脚地出了卫生间,屋里没人。
时启吐出一口气。
……白寻好样的!
但江允肯定知道了什么,他的黑化值叮铃哐啷地涨,涨得时启心惊胆战,幸好最后堪堪停在了89的数值上。
不算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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