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吗?”
谨雅替兔子说话,“怪只怪白兔生的小马驹太可爱。”
“怪小马驹做什么,要怪就怪那个明明答应了儿子,偏又送给我做人情的人。他还教玄烨来忽悠我,若不是玄烨乖巧跟我说了实话,看我怎么收拾他们父子两个!”
昭宁不满的轻哼,却听到院门口出来熟悉的声音:“我就说你怎么会那么快发现了,原来是玄烨这小子不靠谱,把我给卖了!且不用你出手,等会我就罚他抄孝经。”
顺治背着手走进来,一身气度比之三年前更加尊贵。
年岁见长,他亦是褪去了残余的青涩,英俊挺拔,看起来再无半分稚气,只是这一开口就立刻漏了陷。
“你可省省吧,”
昭宁也不起来请安,“也不知道那孝经跟你有什么渊源,没事就想起它来,非得叫人抄一抄才舒服!我可告诉你,你乐意抄了去祸害额娘我不拦着,但我可不想看那个,你少欺负玄烨。”
“我欺负他?”
顺治挑起眼睛,“那小子才搬到阿哥所几天,就闹得鸡飞狗跳的,今儿师父来告状,说他说问为什么我们要围着太阳转的,而不是太阳围着我们转。”
昭宁略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强辩到:“日心说的理论不是早就有了吗?要不你叫他去问问汤若望。”
“你说的很对,所以我直接叫汤若望去学堂任教了,”
顺治走到昭宁身边坐下,抢走了她还没喝完的半杯茶,“我倒是不反对玄烨多认知一些西洋的玩意,但如今他还是要以打基础为主,先将经典都学通才行。”
顺治自己年幼时因多尔衮的强权,并未能好好读书,后来他一边求学一边理政,吃了很多辛苦不说,还做了不少不合适的决策,后来虽尽力弥补,但终究留下不少遗憾。
故而他十分重视阿哥们的教育,福全和玄烨都是四岁开始启蒙,五岁就搬进阿哥所,每日到学堂听课。
福全本就憨厚,让学什么就学什么,虽然进度不快,但胜在踏实,可玄烨却太过灵动,总是想去探究课业之外的知识,顺治担心他好高骛远不肯踏实求学,故而对他的要求更加严格,但却依旧拦不住儿子的好奇心。
“堵不如疏,玄烨精力充沛,你非要他按照福全的进度学,他自然觉得无聊,”
昭宁给顺治递了一块茶饼,“只要不耽误正经课业,他愿意多学难道不是好事吗?前两日他还跟我说想学跳舞来着。”
跳舞?
顺治表示很惊悚:“你不会答应了吧?”
他儿子乐意学点西洋玩意,他倒是不介意,但跳舞,这是一个阿哥该学的东西吗?
“哪能啊,我有那么不靠谱吗?”
昭宁翻了个小白眼,“我跟他说,那西洋舞是要两个人跳的,男女授受不亲,哪能随便学?等他什么时候娶福晋了,再叫他跟他福晋一起学。”
顺治很想说,在教育孩子这个问题上,你确实不怎么靠谱,但想归想,当着昭宁的面儿,他是不敢说出口的。
“你说的很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顺治点头附和,“就叫汤若望去操心吧,他会的东西杂,能治住玄烨。”
边说着,他边握住了昭宁的手,深深的看着她:“别管那臭小子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抓紧时间好好努力努力?李太医给的药你吃了吗?”
昭宁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该吃了都吃了,许是缘分还未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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