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如今倒是大方了,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一听到董鄂氏就想哭,三番两次为了她跟我撂脸子,”
顺治啧啧称奇,“女人啊,当真是善变。”
昭宁不理会顺治的调侃,试探道:“刚刚董鄂福晋说吴良辅和贤福晋有些不同寻常,你怎么看?”
“醉话岂能当真?”
顺治不在意的说道,“董鄂氏这两年帮你做事,日子过得好着呢,巴望着一个太监做什么?而且吴良辅他也不敢。”
昭宁觉得,顺治有些盲目自信了。
至少据她所知,董鄂婉瑜和吴良辅之间就算没有私情,也绝不是毫无交集的。
这两年董鄂婉瑜以庶妃的身份协理后宫事宜,总是有诸多不便的,吴良辅在背后帮了董鄂婉瑜多少,昭宁虽然不是件件都清楚,但知道的也不在少数。
昭宁有些不确定董鄂婉瑜到底是不是自愿的,故而今儿这晋封亦是想救她一次,若她当真受了吴良辅的胁迫,有这个贤字的封号,吴良辅也要忌惮一二。
然而这事却是昭宁想岔了,吴良辅刚交代完一切回了宫里的住处,就见新晋封的贤福晋坐在他的床上。
“哎呦我的祖宗,您如今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往这腌臜地方来!”
吴良辅赶紧关上了门,压低声音道,“您要是有事,只管叫人来说一声,奴才还能不去吗?”
“瞧你那小胆子,莫不是真叫她吓怕了?”
董鄂婉瑜毫不在意,“随她怎么说,难不成还真有人会信?”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刚刚她当着皇上的面这么说,差点没吓死奴才!”吴良辅此时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
董鄂婉瑜想了想道:“皇上应该是不会信的,但我瞧着皇后娘娘怕是有了疑心,也不知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了什么。”
吴良辅大惊:“皇后娘娘察觉了?!那您还不赶紧离奴才远点,最好,最好以后都别见面了!”
“你敢!”
董鄂婉瑜竖起了眼睛,“怎么着啊,吴总管看上哪个年轻漂亮的小宫女了,不如调到储秀宫放在我跟前伺候着,也好叫你们有地方相会。”
“我的祖宗,奴才一个太监,哪有那么多心思想女人啊,”
吴良辅无奈极了,“就您一个奴才都快要受不住了!您如今晋位福晋,又得了贤字这么好的封号,听皇后娘娘的意思,日后您定是要封妃的,奴才腌臜之人,实在是,实在是自惭形秽——”
“得了吧,我要是在意这个,你以为你能近得了我的身?”
董鄂婉瑜嗤笑一声,“你以为皇后娘娘为何突然如此大方,还不是因为知道我没有承宠的念头了吗?这次石福晋虽然大难不死,但手中宫权大半都落在了佟佳福晋的手中,此时她又提拔了我,石福晋还想争回来,就更难了。”
“咱们这位主子娘娘,从来不介意后宫里的女人掌权,她要的只是皇上,只要不跟她抢皇上,她压根不会在意我是喜欢权利啊,还是喜欢太监,”
董鄂婉瑜上下打量着吴良辅,调笑道,“你猜猜,我若是与她直言要你,她会不会想办法把你扒光了绑好送到我床上来?”
纵是吴良辅自小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后宫女子,依旧被董鄂婉瑜吓红了脸,吭哧了半晌,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行了,我就是来谢谢你那壶好酒的,”
董鄂婉瑜玩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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