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解恨,但...经常与这种人纠缠也是耗费心神,倒不如直接将用计他按倒,省心省力。”
其实她今日是有些烦躁在心里的,加上陆展说话不大中听,天时地利人和之下,她便临时起了让陆展吃大教训的想法。
尽管谢韵如此说,但魏湛还是气的不行,他恼谢韵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也后怕谢韵一个手抖真的出什么事。
毕竟脖子上的伤都不是小伤,一不留神就能要了半条命。
“陆展要怎处置,你官居二品,谋害重臣的罪名就足以要了他的命,就是有陆家在中间挡着,看在陆家情面上,他的命不能随意取,但流放还是可以。”
“流放?”谢韵摆摆手,满脸轻巧,“流放也不至于,我想给陆展一个教训,可没想和镇远侯府结下死仇,陛下将他赶出盛阳城,安排个累人的差事,放在外面锤炼几年,小惩大诫,就当替陆家管教子嗣了。”
“这也叫惩罚?若只是如此,朕直接就能将他发落出去,你何必伤了自己。”魏湛没想到谢韵就这么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了,不让陆展流放都难消他心头怒火,结果谢韵只想敢陆展出盛阳?
“你从前对付朕时,手段都比这些狠辣多了,招招要命,怎么现在对陆展这么宽容,这可不是你的性格。”
“陆展当然不能和陛下相比。”谢韵轻笑道:“与陛下做对手,稍不留神就会没了性命,怎能轻视呢。”
流放陆展虽然名正言顺,但是陆家功绩斐然,世袭爵位,陆家长子陆铭亦是朝中栋梁,忠臣之心不可不顾,帝王与少师有断袖之癖流言甚嚣尘上,朝臣虽有不满,但看在没闹出事情的份上,这也不是不能忍的事。
但若是陛下因为她而流放了陆展,就必会引起陆家一派的怨怼,于朝局不稳。
在谢韵的坚持下,魏湛也没有办法,只等按照她的意思发落了陆展,并且提及这是谢韵求情之后的结果,还夺了镇远侯府三年的年奉,以此让警示谢家。
尽管中途出了意外,但百花宴筹备两月,不能因为这个插曲而中止。
谢韵因为受伤,被特许坐在上面凉亭中看着不远处的贵女献艺,她面上特意涂了粉,让面色苍白些。
“啧啧啧,要我说,皇兄这惩戒也太...太轻了。”魏潋不知何时坐在谢韵旁边,他看了会谢韵脖子上的纱布,小声道:“这点腰都不肯给你撑,要我说,你还是寻个时机,辞官退隐算了,等这批秀女进宫,你难不成还要和后宫的妃嫔争圣心?”
他与谢韵厮混惯了,就算知道她是女子,也还是将她当做男人看待,便理所当然地认为,谢韵不应该是深宫怨妇的模样,被男人恩宠束缚住的谢韵不是他认识的谢韵。
“不争,圣心而已,没有就算了,何必苦恼。”
就是希望这圣眷能等到她将谢昌送上断头台之后再收回。
“你倒是洒脱!”魏潋习惯性地搭上了谢韵的肩膀,挑眉道:“晚上去云间河那边喝酒啊,听说花满楼哪里新来了一批舞姬,一起看看去啊!”
另一边的魏呈轻咳几声,对着魏潋和谢韵挤眉弄眼,压低声音道:“咳咳,那个,陛下看着这边呢,魏潋你把手放下,小心陛下将你发落去封地。”
魏潋放下了手,无所谓地撇嘴,“没事,那陆展给她一刀才只是被撵出盛阳而已,本殿下可是皇兄最宠爱的弟弟,皇兄是不会这么小气的,是吧谢韵!”
“嗯...”
“应该是的吧。”谢韵不确定地说。
魏呈叹气,接着说:“她脖子上有伤口,不能喝酒。”
“这个...应该没什么事吧,伤口其实不深。”谢韵还是挺想去的,她已经许久没有出门了。
她叹口气,妥协道:“去吧去吧,我不喝酒就是了,就看看歌舞和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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