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刚盯着瞧一会儿,又看了看已经挤入了牌桌的萧崇叙,恍然惊觉,这里是距离渡空山最近的城池,因此萧崇叙在此间声望更盛。
他想起了一些什么,有关萧崇叙那些流传民间,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事迹。
小九不由又抬眼看了一看那墙上的小像,收回眼神,飞快凑到了萧崇叙身边。
“公子?咱来这挣钱?”
萧崇叙点了点头:“是啊。”他一边回应小九的话,一边又迈开腿还了一桌,伸头张望。
没有办法,萧崇叙会的玩法实在有限,接连热闹的几桌,才总算找到在玩“比大小”的一桌。
小九这时候心情开始有几分激动,紧紧跟着崇王的步伐。
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激动的心开始狂跳,颤抖的手搭上了萧崇叙的臂膀,小九眼睛放光,凑到了萧崇叙耳边,絮絮叨叨说:“听说你降生之时,天生异象,太青大师突降皇宫,留下一句“此子非是凡间物”给今上和你母后……”
话还没说完,萧崇叙便打断了,狐疑地看了小九一眼:“这你也信?不过是一些没有根据的坊间传言罢了,师父下山每回收弟子都说这么一句,跟齐凝云她老爹也是这么说的。”
小九靠得实在太近了,而且说话时扑出来的热气弄得萧崇叙耳侧很痒,只是小九身上的味道实在好闻,在这气味嘈杂赌场里,萧崇叙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
小九这时候还不放弃,又在脑内搜刮起来:“那说你天生麒麟,命格非凡,气运超然……”
萧崇叙揉了揉有点热乎的耳朵:“哪有那么夸张。”
这时候萧崇叙前面的那人终于输光了银钱,骂骂咧咧地走了。
萧崇叙终于摸到筛盅。
第一局比大。
萧崇叙筛盅晃了几下,一开出来四个六,周围响起一片叫好哗然声。
对面那大汉这时候一抡胳膊,把袖子卷了起来,露出来了手臂上的崇王好运麒麟像,嚷嚷道:“再来一局,比小!”
“哗啦啦”筛盅又晃。
萧崇叙再开,四个一。
小九目瞪口呆:“不是,你不是说你没那么夸张吗?”
萧崇叙一脸坦然,跟小九说:“是啊,顶多就是这样。”
再比大的一局,萧崇叙再次开出四个六:“就是堵运好一点而已。”萧崇叙看着小九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继续说道:“我又不缺钱。”
小九:“……”
就在对面大汉已经输得面红耳赤,满脸红光,手臂上青筋爆出,手臂上的崇王好运麒麟像都溢出来汗珠的时候。
萧崇叙总算在小九的劝告下,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两人走了几步,萧崇叙把赢来的钱财顺手交给小九,侧着头,不知道脑海里又想了些什么,突然解释起来“我只想买一辆马车,并无嗜赌这等恶习。”
这小九自然知道,崇王似乎除了练剑勤了一些之外,并无其他过分明显的嗜好,生活作风良好,作息稳定,没有什么不良恶习。
小九赞同地一点头,刚要出口夸赞一番,就见赌场的门帘被一掀开,一群带刀侍卫闯了进来。
赌场里瞬间一片混乱,噪声更烈,还有几个正要翻窗逃走的,都是以为这赌场里出了什么事,官家要查。
萧崇叙抬眼一看,正是他那王府近卫,裴远。
十五日后,京城。
“提亲!?”许久未见萧崇叙,但是已经压了一肚子邪火的东宫之主萧宸景,即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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