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同以往的胭脂水粉香,甜得腻鼻。
莫名的,气氛变得有一丝难以言喻起来。
好若真是两人的新婚一般。
萧崇叙从小九脚上的婚鞋打量到披着红盖头的头顶,目光似有实质,落在红布盖头上。
“小九,我字应决。”
萧崇叙的字极少告与他人,此时这般郑重其事跟小九说,小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有几分莫名局促,因为小九没有像样的名,更别提字。
“小九就是小九,小九没有其他。”
话音落下,小九感觉到萧崇叙还在身前未动,也不掀盖头,才明白过来什么,后知后觉叫了他一声:“应决。”
萧崇叙这才轻轻,应了一声。
小九觉出萧崇叙今夜有几分古怪,在这越加显得暧昧的氛围里,忍不住伸手就想掀开盖头。
没想到刚一碰到,就被萧崇叙扣住了腕子。
“小九,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
这不是一个请求或者带着询问的语气,小九的手倏然收紧,垂在膝盖上的绣着金丝祥云的锦布被他绞得不成样子。
这是要真要掀盖头。
小九隐在盖头下的脸,露出几分挣扎和难堪。
许久的沉默着,萧崇叙却没见罢休,像是在有些固执地等,等小九松口。
半晌儿,小九红盖头盖住的脑袋,渐渐垂了。
“小九没有自己的脸,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样子。”
那一瞬间,萧崇叙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轻呼出声:“什么?”
小九的脊背也弯了下来,好像终于还是要面临这一天。
“覆面之下,是幼时捏骨先生为我捏的脸,好与易容方便。”
终于说出来了,小九心口那口气却迟迟不敢长出,说完后是多忧多虑的怕,怕萧崇叙觉得自己古怪,更甚点觉得自己恐怖。
怎么会有人没有自己的名字,没有自己的脸呢。
原来小九就是小九,小九没有其他,是一句真话。
握着小九手腕的手渐渐松了,小九却好似感觉到心性单纯的崇王无法接受这样怪奇荒诞的
事,对自己已心生嫌恶起来。
在萧崇叙彻底松开手之前,小九反应慌张地两手抓住了崇王将要离去的手,有几分哀切地叫了一声:“殿下……”
萧崇叙被冷汗津津的一双手握住,垂下眸,过了良久,出声道:“那我可瞧瞧你覆面之下的样子吗?”
小九本能的摇摇头,而后又认输一样讲了:“好罢。”
盖头终于被掀开,露出来那张足与齐凝云,以假乱真的脸,连那眼下的一颗痣都点得十分传神。
小九前去卧房旁的耳房卸下覆面,离去前,又含哀私怨地望了萧崇叙一眼,像是极不情愿,但是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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