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趣,久而久之,在这事上则是能免则免了。
许是憋闷太久,这小九刚一寻回,他便起了这久违的旖旎心思。
床帘的遮挡拉开,梁昱衍看见了小九那张未着覆面也未戴面具的脸,眉头不由一拧:“不是把衣物都叫人送到你房间了吗,为何没换?也没……”
梁昱衍的视线落到小九那张没有经过丝毫修饰的脸。
梁昱衍叫人放进小九房间里的衣物乃是离王常穿的服饰,银纹玄黑底,低调又不失奢华,与离王外在温柔又不失威严的气质相当。
纵使梁昱衍没把话说完,看到落在脸上的那道视线,小九也能听明白他后半句是想要说什么。
从前每每小九为他在床上侍候,都是要做离王的扮相。
梁昱衍今日已经在马车上对小九发了一通火,左右人也找了回来,自三年前分别,主仆二人到底多年未见,梁昱衍不想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又推回去。
停顿片刻,梁昱衍才有几分不耐烦地说道:“罢了,不多与你计较了,怕是离了侯府太久,规矩都忘了,先上来吧。”
“不。”小九突然出声。
那一瞬间,梁昱衍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看着站在那里的小九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于是小九低下来头,用哑涩无比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不要。”
小九身上还有昨夜由着萧崇叙胡款折腾出来的印子,那痕迹从锁骨到腰腹,甚至那脚踝上都留有的淤青,哪怕是个没经过人事的也能从这明显的痕迹里窥探出个一二。
小九深吸了一口气,突得往地上一跪,又说道:“小九还是领罚十鞭吧。”
“什么……什么意思!?咳咳……咳。”梁昱衍情绪上来,脸上浮上一层薄红,甚至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三年前那件事到底是给他留下了病根儿,梁昱衍身子大不如从前康健了。
可他此刻却完全不以为意,身着着一件单薄的亵衣,便赤着脚踩在地面上,气势汹汹朝小九走了过来,他来到小九面前,琉璃似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盯着小九那低下来的头颅:“抬起头来!”
停顿数秒,跪在地上的小九还是抬起了头。
“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梁昱衍脸上的表情在顺着小九那张低眉顺眼的脸看到他脖颈儿上隐在衣领下的红印时,出现了短暂一瞬的空白,梁昱衍脸上的表情恍若遭受雷击,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小九:“谁?”
梁昱衍好像遭遇了天大的背叛,身形都一度站不稳了,他抓着小九的肩膀,强迫他面对着自己:“我问你和谁干了这淫秽的勾当?”
然而小九还是依然面无表情的,上半身绷得笔直地跪在地上,没有做出来丝毫反应。
电光火石之间,梁昱衍注视着小九,脑海里闪过了什么,他胸口好似被人扎了一刀,所有淤血都堵在里头:“崇王?”
原以为那在崇王府,崇王所谓的“你情我愿”不过是想要留下小九的托词,纵是小九手段高明,他用这样一张平庸的脸,如何能勾得崇王心神?
“他怎么会瞧得上你?”梁昱衍身形摇晃两下彻底站不住了,他在这一刻表现得好像是一个刚抢回来独属于自己的玩具还没来得及耀武扬威就又被夺走了一般。
梁昱衍跪跌在地,细白的手指抓着小九的肩膀,把小九的衣服抓出来褶皱,他的情绪彻底失控:“小九!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与那崇王都做了什么肮脏事!?才叫他愿意保住你?”梁昱衍下眼睑一片赤红,再是赏心悦目漂亮的一张脸做出来如此表情也是显出来几分可怖:“你可是把我叫你学的那些侍候我的本事都用到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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