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这么一说亲卫营也变得不安全起来了呢。
奥林也想到了那件事,除了相同发色之外各长各的兄弟俩一时间相顾无言,在佣人们隐晦的视线中央大眼瞪小眼。
“哎呀,”藏在灌木丛后的女仆长以手掩嘴、细声细气地问还举着菜刀的丹娅,“大少爷和小少爷在干什么呢?”
丹娅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同样细声细气地说:“再不走斯科皮就要找来啦。”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跟着这兄弟俩的斯科皮刚好经过这丛灌木,他故意清咳两声,目光越过面露尴尬的女仆长直直看向一脸理直气壮的丹娅。
“母亲,”他幽幽地说,“您还记得我才是您的儿子吗?”
懵懵懂懂的女仆长看看丹娅、又看看斯科皮,嘴巴慢慢地张成了一个“O”。丹娅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安抚自己的儿子,她竖起一根手指,冲着女仆长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女仆长既然能当上女仆长,那么就不会是一个蠢人,她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丹娅在弗朗西斯城堡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厨娘,她的丈夫弗洛也不是一个普通的花匠,他们分别是小少爷最信任的厨娘和小少爷能够放心托付重要试验田的花匠,他们的立场天然向伊莱靠近,于是在很多人的眼里他们就是城堡仆人中除了米娜之外旗帜最鲜明的小少爷党。
“军营是大少爷的地盘,”女仆长合理猜测道,“您是害怕斯科皮受到排挤吗?”
多么伟大的母爱,女仆长的眼神充满了赞叹,没想到平时在研究吃食之外很有些大大咧咧的丹娅竟然在有关儿子的事情上如此细心。
斯科皮的面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丹娅惊讶地说:“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斯科皮进入亲卫军营的时候小少爷才两岁。”
那个时候伊莱只是经常摇摇晃晃地来扒拉厨房的门,又轻又软又很礼貌地问紧急把他提溜出布满油烟的厨房的丹娅能不能帮他做一个“有一点新奇但是一定会很好吃”的东西。丹娅扪心自问,谁在小少爷天使一样的笑容前都会愿意答应他的一切要求。
“斯科皮小时候身体不太好,我和弗洛只是怕他在亲卫军营里做不好丢了我们的脸。”
斯科皮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在并不很熟的女仆长面前将自己为了进入亲卫军营和父母大吵一架最终离家出走的光辉往事全盘托出。那个时候游星和奥斯都的关系降至冰点,弗朗西斯的北边境线上战火纷飞,每天都有身着黑色盔甲的亲卫死去、被棕褐色的布料裹着送回家乡。
女仆长也欲言又止,终于意识到丹娅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丹娅,她对自己唯一的儿子斯科皮有爱,但好像不太多。
不远处,仿若静默雕像的兄弟二人终于有了动静。在三人灼灼的目光中大少爷突然弯下腰,一把将小少爷扛了起来。小少爷仿佛被突如其来的位置交换弄懵了,直到大少爷走出好几步才挣扎了两下。这点挣扎也很有限,在斯科皮的眼里伊莱只是象征性地蹬了蹬腿就平和地趴在了奥林的肩膀上。
“你这样咯着我的肚子了,”宛若一条晒干带鱼的伊莱顺着伊莱走动的幅度晃了晃小腿、拉长声音说,“你要是这样把我带去亲卫营、我半路就要吐在你的身上啦。”
奥林感受着后背的震动,没什么好气地回答道:“你不笑得这么开心的话我可能是会信的。”
他的语气不太好,手上却还是很诚实地把伊莱从被扛着的姿态转变为了被抱着。
伊莱舒舒服服地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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