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悄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反而是周围的人都盯着他看。
特别是褚渊,始终盯着他的深深目光如无形的囚笼束缚。
蔺悄羞臊得推开了陆修远的手指,抬着手背在唇瓣上擦拭几下:“我自己来就好。”
被推开的陆修远也不恼,藏在桌底的手仿佛还残留着唇瓣上的柔软触感。
“对了,怎么没看见费灼?”
蔺悄被他这么一说才发现费灼没来吃早餐,熟知褚渊跟费灼住一室的人都朝褚渊看去。
褚渊面上冷寂的神色不减:“昨晚他很晚才回来,今天早上我起来时也没看见他。”
“哦?那撬锁的歹徒不会就是他吧?”
被褚渊话里引导的人很快就顺着他的思路推了下去。
陆修远看了他一眼,褚渊回望。
两道阴沉的视线无声的交锋。
真的会是费灼吗?
蔺悄握紧了牛奶杯,特别他昨天晚上还打了他一巴掌,费灼不会对他怀恨在心吧?
小兔叽害怕地揪住了粉白的兔耳朵。
正当他们把怀疑目光放到费灼身上时,费灼回来了。
他看了一眼蔺悄,又看了一眼在场的何导演,似乎有话要说。
可蔺悄的左右两侧的位置都被人给占据了,左边是陆修远,他自然不会自大到他叫陆修远起来,陆修远就会起身让座。
他理所当然地用眼神示意着坐在蔺悄右边的那个人起开。
那个人看了一眼蔺悄,似乎还不乐意。
眼见费灼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不好,他终于被他另一个同伴拉着起身。
费灼顺势坐下,翘着腿,手臂随意地搭在蔺悄的椅子上,好似无意的紧紧挨着漂亮小omega柔腻的胳膊。
“还生气呢?”
相贴的肌肤骤然升腾起一股冰凉的黏腻湿冷,蔺悄下意识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可暂时还不想跟费灼这个大坏蛋说话,把脸偏到一边去,一副“我还在生气,快来哄我”的模样。
费灼勾着唇角,张扬的眉眼间带着笑意,他的眼神紧盯着他红肿的唇瓣:“别生气了,昨天晚上是我不对,嗯?”
众人意外的眼神看着费灼像不认识他这个人了一样。
夭折了,那个坏脾气的费大顶流居然有一天也能放下身段去哄人了?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可生气的小兔叽哪里是一句话就能哄好的,他警惕的捂住了小兔耳朵,红红的眼眸瞪着他说:“你哪不对了?”
费灼面上神情一变,大有一种打的自己脸的感觉。
“怎么了?你说啊。”小兔叽娇声娇气的得寸进尺。
费灼真想把小兔叽抓住狠狠欺负一顿,可谁让自己当时嘴贱,说话不经大脑。
他磨了磨尖锐的犬牙,眼眸里的迷恋毫不遮掩,裹着要将他撕碎吞没的渴望:“我不该侮辱你,不该说你肮脏,最最不该的,是诋毁你对我的爱意。”
“你明明那么喜欢我,我却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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