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手机上某个隐秘的聊天群很快冒出一连串奚落:【看来有人失败了。】
【早就说过这个办法已经不行了,挽挽不会再上当。】
【蠢货。】
【图片.JPG】
【挽挽今晚落下的水。】
【一人一口。】
【谁跟你们一人一口,这老子一个人的。】
【这傻逼吃独食,把他踢了。】
【操|你妈。】
【有这内讧的劲还不如想想怎么弄死姓燕的,把挽挽老婆抢过来。】
【江挽湿身广告视频.MP4】
【被姓燕的砍掉的视频。】
【好色啊。】
【肉肉粉粉的。】
【挽挽都被弄熟透了……】
【妈的,姓燕的好大的福气。凭什么?!!!】
保姆车停在江挽名下的那套房子楼下,江挽没让小陶跟下来,自己拎着奖杯上楼。
这套房子是套两百平的大平层,是燕铭强行买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但江挽更愿意将它称作——嫖资。
江挽将奖杯随手丢在玄关,刚弯下腰准备换鞋,突然听到客厅有动静,动作一顿,慢悠悠换上拖鞋,转过玄关,果然看见燕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燕铭穿着家居服,用iPad看财经新闻,听见动静朝他看过来:“过来。”
燕铭不年轻了,但他保养得当,再加上经常健身,他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只是他的眼角依旧有岁月淌过的细纹。
他容貌成熟出众,身材高大英挺,又衣冠楚楚,周身沉淀着几十年浸淫在权力中心的威严和魄力,是个无懈可击的熟男,很能诱骗年少无知的少男少女。
“怎么过来了。”江挽神色淡了下去,不太待见燕铭。
“回家。”燕铭淡淡回答。
“这么多家,不够叔叔回?”江挽提了提唇角,很快就落了下去。他从燕铭身边经过,却被捉住了手腕拽倒,刚好倒在燕铭腿上。
燕铭扶着他的腰,强硬钳着他的颌尖迫他转过来看着他,眼底平静,打量他一会:“生气了?”
“才没有。”江挽搂着他的脖颈弯了弯美丽多情的眼睛,他的心情不会为燕铭有几个情人波动,“除非叔叔死了,我可能会为叔叔伤心两分钟。”
燕铭收紧掐着他颌尖的手,凝视着江挽的眼神晦暗。
燕总手腕强硬,威严不容挑衅,换了个人可能就被他的眼神吓得六神无主开始求饶,可江挽从来就不怕他。
就像他本来十八岁就该被送上燕铭的床,却被他硬拖到了二十一岁。甚至,给江挽破处的人都不是他。
七年前,在被送上燕铭床的前夕,江挽去酒吧厮混一夜,第二天天亮才带了一身陌生男人的气息出现在燕铭面前,明明不舒服,笑容却得意又灿烂。
那个时候无依无靠的江挽都敢挑衅他,更枉论现已经学会恃宠而骄的他。
“叔叔今晚还是去找别人吧。”江挽叹息,“叔叔这么多情人,万一有什么病……叔叔年纪大了不怕死,可我还年轻。”
“挽挽。”燕铭捏住他的下巴,英挺眉宇蒙络着一层阴翳,似笑非笑看着他,“有病的可不是叔叔。”
他嘴唇蹭着江挽漂亮干净的面颊,气息扎着他的脸,细细密密地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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