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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他就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这是来自燕铭的警告。

警告沈知砚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下次被爆出来的可能就不是旁支,而是沈家的直系,整个沈氏集团。

像沈家这些豪门,包括被燕铭捏在掌心中的燕家,多的是见不得光的阴私,但是没有活人能捏住燕家的把柄。

他杀鸡儆猴,那些帮他说话的圈内人也不敢再冒头。

江挽心口沉闷,静静垂下眸,给红姐发消息,让她告诉那些人不要再插手这件事。

燕铭不在乎他的名声,他也不打算去求燕铭,但不能再连累其他人。

做完这件事,他就抛开这些糟心事,直接裹着被子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心里有事,他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反复梦到十八岁那年被燕铭抓回去关在小黑屋里的场景。

他那天逃跑失败,燕铭抓他回去,当着所有佣人的面打断了他的腿,他的脖颈也被套上了一条纯金打造的链子,他再也没办法逃走,也没办法再去看奶奶。

燕铭不让他求救,他没有手机,也没法联系上奶奶。

老人一直没见到他,也没有他的消息,去学校找他,得到了他已经退学的消息,去报警,被警察客客气气送出来,警察却没认真找他。

因为他们都知道燕铭新得了一个不听话的情人,正在驯服他的野性。

这些都是燕铭将监控调给他看他才知道的,老人腿脚不好,只能扶着轮椅慢吞吞挪。

燕铭说:“挽挽,你乖点,叔叔就带你去见她。”

梦境混乱古怪,江挽还梦到了新雪古典艺术团的老师听见他退学时皱起的眉,从小教他的老师紧皱的眉心和失望的眼睛,以及他小时候被老师摁着练软功时大颗大颗砸在地上的汗珠和眼泪。

“疼吗?想放弃吗?”老师在他头顶问他,“挽挽,放弃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做到的事。”

“疼。”他痛得牙齿都在打颤,稚嫩的声音已经接近抽泣,咬着牙关说,“不放弃。”

老师应该是很欣慰的,但还是循循善诱:“练功好疼,坚持好难。”

他反复回答:“不难,不放弃,要坚持。”

他野心勃勃,他不仅要练,还要练到最好。

他选择了走这条路,谁也不能让他放弃,包括他自己。

江挽像被魇住了,反复梦到这些场景,严严实实裹在身上的被子鬼压床般压得他险些喘不过来气,发丝也被热汗打湿凌乱贴着耳际和侧脸。

直到他被饿醒。

噩梦。

江挽喘着气,掀开身上的被子,饥肠辘辘下床,他拂了下鬓角,湿黏的汗水濡湿了指尖。他下床时用手撑了下床,深色的床单就留下淡淡的湿痕。

江挽没留意,正要打开反锁的门,动作一顿。

门没有被反锁。

有人打开过他的门。

江挽警惕转头看向房间。

房间内壁灯静谧散发着昏暗暧昧的灯光,没有任何人入侵的痕迹。

这个房间不像燕铭那个堪比中产家庭一套房的房间大,但也不算小,江挽思索了片刻,手掌微微用力拧开门锁出去了。

没人会大胆到在燕铭眼皮子底下混进他的房间骚扰他,所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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