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倒的遮阳伞临时构建出来的半私密空间只能听到丹尼斯掌心滑过江挽背部的摩挲声,以及江挽不受控制的轻哼。
玫瑰精油开始挥发,馥郁香气充盈着两人的鼻腔。
丹尼斯刚开始还会像模像样的按摩,没过多久就只剩下暧昧的推拿。
刚开始还只是试探,江挽没有出声制止,后来调情的意味越来越重。
——他们之前谁也没有主动提起要添加联系方式,都心照不宣地将这当成了短暂旅途的露水情缘。
当然,主要还是江挽看上去对添加好友毫无兴趣,丹尼斯不愿意惹他反感,只能不提。
丹尼斯的手再次划过江挽后腰的腰窝,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裤腰。
但他规规矩矩地没有动,只按照约定按摩江挽的后背。
江挽又轻轻哼了声,抬起眼皮睨着丹尼斯,面颊粉雾,蜿蜒的眼尾旖旎缱绻,十分动人。
“你有过男朋友。”丹尼斯注视着他腰窝的青紫,越界地提问。
“没有。”江挽嗓音染上不自觉的柔媚,低声说,“是金主。”
丹尼斯看了他一眼,漂亮的东方青年面颊绯红,唇瓣似乎也比刚才红,还泛着水光。他看见他对他弯起眼睛,说:“很意外吗?”
“不。”丹尼斯很快说,“你看起来,的确不像有男朋友。”
这样漂亮的青年,很难想象,他会安心落在某个人身边,只有金主,用权势,用金钱,用利益,用各种肮脏的手段威胁,才能将他绑在身边。
但他不需要金主。
他看上去更需要任他差使的狗。
他不应该被捆绑,被主导,他才应该做那个主导的上位者。
丹尼斯喉结滚动,看着江挽的脸,低声说:“你很讨厌他?”
“是的。”江挽愉快地说,眸中闪烁着某种难以言说、蛊惑人的光,像罂粟,“每次看见有人被虐杀的新闻,我都在想,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他。”
丹尼斯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又十分痴迷:他果然是应该做主导者的蛇蝎美人。
“我们已经结束了。”江挽心情很好,“但他在我的身体里植入了窃听器。”
“你知道他把窃听器放在你身体的哪里吗,加尔?”丹尼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勾勾注视着他问。
江挽也看着他。
“我知道了,加尔。”丹尼斯压低了声音,手指循着江挽因清瘦格外明晰的脊柱缓缓摸上去,在他几分钟前摸到过的地方停下,“在这里,是吗?”
他说着,在玫瑰香气中低下了头。
江挽看着丹尼斯越靠越近,只垂下眼眸,像在温顺等待他的亲吻,神情蛊得厉害。
丹尼斯的鼻子碰到了他的鼻翼,目光和江挽纠缠在一起。他调情似地蹭了蹭江挽的鼻尖,嘴唇即将碰到他。
“我不介意,加尔。”丹尼斯痴痴地呢喃,“我不介意。即使你现在还有金主,或者男朋友。”
“你可以利用我报复他,也可以把我当成你的狗。”
“你应该高高在上。”
“加尔,请允许我亲吻你。”
江挽主动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和他一起摔在按摩椅上。按摩椅发出难以负担的嘎吱声,紧接着,江挽背部还没吸收干净的精油被胡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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