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眩晕好像又重新回到了脑海,燕炽舔了下忽然有些干燥的唇缝,喉结微颤,试探地、大胆地说,“我是哥哥的男朋友。”
在说出口的刹那,他听见了副人格愤怒的震颤。
江挽仰头奖励了他一个吻。
吹风机彻底停下来,被随意放在梳妆台,梳妆台的镜子里倒映着燕炽难·耐地、焦·渴地吻着江挽,江挽雪白脖颈都涌上了血色,是漂亮的粉。
江挽被抱了起来。
但他叩住了燕炽的手。
“我不会做什么,哥哥。”燕炽在他耳边低语,“我知道哥哥身体还没养好。”
江挽环抱住他的脖颈,轻轻叹了口气:“好。”
燕炽最后还是帮他吹干了头发才将他抱上床,他表现得有些黏人,从身后环抱着江挽,亲吻他的侧颈:“哥哥……”
江挽牵着他的手放在没被小雪芽吃过的地方,看着燕炽,眼睛里像覆着一层琥珀色的水膜,轻声:“小雪芽没吃完。”
小婴儿没吃完,他不太舒服。而且如果不弄出来,明天早上又会像今天晚上这样滴小婴儿脸上了。
燕炽坏心眼地按了两下,被江挽似嗔似怒地瞪了眼才老老实实帮他。他是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和小婴儿不一样,江挽抱着他的脑袋,房间里渐渐只能听见他的鼻息。
燕炽被压着,入目都是如丝绸般光滑的雪白,只有眼前那一点红。它们之前还没这么红,后来被他和小婴儿吃多了,就变成这样。
燕炽的呼吸扑到他身上,激起一阵刺刺麻麻,江挽舔了下嘴唇,感受到了久违的瘾。
最后燕炽带着奶香和江挽接吻。
江挽微微有些恼怒,但避不开他的唇舌,只能接了这个吻。
“你不听话了。”他断断续续地说。
“抱歉,哥哥。”
副人格气到质壁分离,苍蝇般在他耳边聒噪个不停。
燕炽从他的聒噪中艰难听着江挽说话,但他依旧无法听清江挽说的话,只是暧昧低喃,却误打误撞回答了江挽。
他食指抵着江挽的下颌,梏着他不让别开,含着他的舌尖含含糊糊地说:“抱歉,我忍不住了。就今天,就今天一晚,求求哥哥……”
副人格冷笑:“…………你是人吗连我老婆都骗?是你老婆吗你就敢亲?你没断奶吗还要吃我老婆的奶?!撒嘴!把我老婆放开!!”
江挽眼尾潮红,被燕炽亲得舒服地眯起眼睛,小雪芽的口粮也被他吃得空空如也,但他还是小心翼翼搂着他的腰身没压着他,只有滚热的呼吸亲密交融。
“他好像很生气,一直在吵,我听不见你说话。”燕炽抵着江挽的额轻声说。
江挽压着呼吸喘气,睁开眼看着燕炽:“你的副人格?”
“是。”燕炽说。
副人格有种不祥的预感,讪讪闭了嘴。
——他感觉主人格要开始在江挽面前告黑状背刺他了。
“他之前一直在沉睡,我没办法和他商量。”燕炽耳边终于清净,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唇下侧的那粒小痣加深了他脸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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