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但会怕不要命的疯子,只有死人才不会觊觎他最心爱的挽挽。他根本不在乎什么合法,什么不合法,也不在乎手上干不干净。
但江挽会在意。
他在江挽面前是可控的。
燕炽敛着心中的阴暗,没让它们流泻出来让他察觉。
江挽没忍住弯了弯眼睫,手腕挣脱了他的手,拍了下他的胸肌,说他:“油腔滑调。”
燕炽却搂着他的腰没放他离开。
江挽需要的从来都不是言语上的安抚,燕炽在江静竹女士的遗像前已经说过一遍承诺了,再说一次,就显得太贫瘠苍白。
他自知单凭说话比不过主人格那个死绿茶,无法说出花来哄江挽开心,于是两人都默契地没提刚才在江静竹女士的遗照前的事。
他们的约会被破坏了,还有最后一个环节。两人在门口抱了一会,燕炽终于低下脸,想要含住江挽那双甜蜜饱满的嘴唇。
他的呼吸喷洒到江挽脸颊,每次堪堪要被吻上的时候江挽就躲开了他的吻。
燕炽亲不上,扣着他的后腰,哀求似地笑了下,鼻尖缠绵地蹭着江挽的鼻梁:“老婆,今天要结束了……”
江挽环着他的脖颈,与他耳鬓厮磨,额心相抵,唇角逸出轻笑,终于大发慈悲没有再吊着他,让他顺利含住了他的唇深吻。
舌1尖的交11缠从轻勾描绘到水声靡靡,燕炽手臂难以克制地隔着薄薄的布料压在江挽的后腰,力大到几乎要将他揉进骨髓,臂间高于常人的体温也存在感极强地烙着江挽的后腰。
江挽被缠绵逼得面红耳热,快要呼吸不过来,不着痕迹睁开眼,却与燕炽幽深赤·裸的目光交汇。
燕炽眼底的那簇火幽暗不明,有暧1昧的情1愫在暗中涌动,几乎让人窒息。
江挽面孔变得愈发绮丽漂亮,想要再闭上眼,燕炽却在摸了下他的耳垂之后突然一把抄起他的腿弯,抱着他往床边走,他又下意识扶着他的脖颈睁开了眼。
他身体恢复后暂时没办法治好杏瘾,因此他床边的抽屉里放着Jissbon——燕炽才刚做完结扎,三个月内还需要用到它。
燕炽单膝跪在江挽腰侧,单手拉开抽屉取出那盒还没拆封的Jissbon,另一手滑进了江挽的衣摆,掌心的薄茧擦过柔软白皙的肚皮,带起了一阵战栗。
江挽衬衣的扣子被蹭了两粒,微微凌乱,露出这段时间长了点肉的雪腻。
“他做了蛋糕。”燕炽在江挽耳边近似呢喃,布料的摩擦声都仿佛能压过他的喁喁私语,“怎么办老婆,来不及吃了。”
“嗯……”江挽喉间滚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他的目光擦过燕炽的额,看着摇晃的天花板,热汗润湿了他的鬓角。
燕炽的吻落在下颌,手指也抚着他的喉结,江挽耳尖更热,喉咙在燕炽的指腹下动了动:“那就,不吃了。”
“都听老婆的。”燕炽得逞地勾了下唇。
他和江挽耳鬓厮磨,两人的汗水都交融到了一起,一塌糊涂。
接下来的记忆江挽有些混乱。
——燕炽一改白天里的话痨和做低伏小,异常的强势和沉默,江挽并不介意这种程度的强势,只是感觉很累。
昏暗的光线和凌乱交杂的呼吸交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江挽被网在其中,无法逃离。
江挽被搞到最后终于受不了扇了燕炽一巴掌,力道却软绵绵的,跟只小猫爪子似的,燕炽脸上都没留下什么痕迹,燕炽还颇为遗憾地执起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扇。
过了不知道多久,江挽眼角含着泪,终于被放过,瞬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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