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动献身的根本原因,在于男人颈间那点淡色小痣,随着肌肉的紧绷放松而此起彼伏。
太像了,这颗魂牵梦绕的痣。
男人垂视着温绛,漆黯的眸底黑沉一片。
当呼吸的速度达到某个临界点时,象征着仅剩的一丝理智被冲垮。
身子被粗暴打开,身上的衣物也变得纤薄脆弱,世间万物都在纠缠缱绻,热浪快要将肌肤灼伤,理智也仿佛被烫化了般,变得绵软模糊。
温绛的呼吸支离破碎,在房间每处游蹿,从柔软的大床到冷硬的长桌,巨大的落地窗紧贴胸口,俯视着酒店楼下车水马龙,只要有人抬头,便能清楚看到房间里的一切。
颓靡的痕迹落在每处,温暖的空调风与灼热的呼吸碰撞,眼尾处的薄汗模糊了视线,只有窗玻璃带来的冰冷感缓解了些许燥意。
温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和身后的男人一起,变成了痴缠欲望的野兽。
嘴巴寂寞,下意识寻找着舒适的落脚点,但当他嘴唇即将触碰到身后男人的嘴唇时,一只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将他抵在窗户上。
紊乱的气息中传来依然冷淡的一声:“做……什么。”
温绛双手扒着玻璃,微微侧首,露出一抹湿润温热的笑:“不接吻么。”
男人按住他后脑的力道加大几分,语气中几分冰冷的嘲弄:“我们是可以接吻的关系?”
温绛笑笑,没再说什么。
话糙理不糙,在大众认知中,接吻是只有相爱的两人才会做的事,春宵一夜的过客,配么。
他的余光牢牢盯着男人的唇,凌厉漂亮的唇线更显几分疏离感,唇底一片薄汗却永远不会滑下,即使是忘情的放纵,男人的下巴也扬起盛气凌人的弧度,微垂的双眸像是永远只会俯视他人,全是傲蔑。
混乱的思绪中,温绛在想:咬住这张唇,是什么感觉,想试试呢。
*
翌日。
到天亮才睡下的温绛被打电话的声音吵醒。
“观澜堂二四零一房间,尽快送一套西装过来。”
温绛缓缓睁眼,被刺骨的酸痛感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颤抖着手拿过旁边的浴袍,无力整理,草草穿上穿得松垮,系带时他看到了自己的肚子,薄薄的肚皮好似被积液填满,他做艺人这么多年一直很注重身材管理,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小肚子鼓起的模样。
头很痛,浑身肌肉都在叫嚣,骨头也仿佛散了架,只是穿个浴袍就耗尽了他全部力气,只能虚虚倚在床头,视线游离到房间中.央。
男人也只穿浴袍,背对着他打电话,高大修长的身形以及修剪精致的发梢,抬手时滑落的袖子露出一截骨节分明的手腕。
他挂了电话,一回头,看到已经梦醒的温绛倚在床头,松散的衣襟下是笔直分明的锁骨,新雪般的皮肤表面布满鲜红艳丽的痕迹,极白极红的色彩对比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肤白如雪,靡颜腻理,平心而论,绝色佳人,但偏不走正道,自己也不必和他客气。
男人的视线从那些红痕处移开,平静的去浴室洗漱,全程未发一言,一直到有人敲门,助理模样的人送来了西装,他慢条斯理打好领带,淡漠如霜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总算是开了口。
“我知道你的意图……”
话未说完,被温绛打断,他眼底含着笑,轻声问道:“你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
男人不想同他浪费口舌,在支票本上洋洋洒洒写下几个字,将支票放在床头,声音依然透着寒意:
“拿钱走人,别来纠缠,如果你还想在这圈里混。”
说完,长腿一迈离开房间,徒留温绛一人。
圈子里这种事已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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