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缺失,要用一生去弥补。
温绛情不自禁抚上小腹,那里面有未知的未来,但温绛可以确定,每个孩子都期望被爱被关怀。
“你还想吃什么。”温绛问道。
言恩撇撇嘴:“你那手艺还是算了吧。”
半晌,视线开始晃悠,她又紧着嗓子来了句:
“清蒸鲈鱼吧。”
“好~”
吃完晚餐,言恩本想直接撂挑子走人,但看到温绛那薄薄毛衣下微微凸起的小腹,沉默了。
还是她自己来吧。
但她的洗碗仅在于用水冲一边即可,不得已,温绛只好手把手教她。
“先冲一遍,再打洗洁精,盘底也要一并擦着,因为会沾上汤汁,最后再冲洗干净,用厨房用纸擦干后放到消毒机里。”
消毒机还是霍卿章买的。
言恩嘴巴张成“O”型:“洗个破碗还有这么多门道。”
她觉得洗碗要把碗底一并洗了这件事很新奇。
望着一排光亮洁净的碗碟,她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不错不错,明天也试试好了。
翌日,早晨。
温绛煮了白粥和鸡蛋,做了油煎火腿和烤面包。
可早晨八点的餐桌上只有他一人。
他不好上楼去喊言恩,考虑到女孩子私密多,于是只能在楼下喊。
言恩就像有拖延症一样,从八点喊到八点半,直到工作人员来敲门,她才顶着一头蓬乱的长发下了楼。
温绛不成想,她竟然还不会炸头发。
问她以前怎么扎的,她还理直气壮道:“家门口的美发店,是我爸妈专门为我盘下的店。”
温绛心说那你就披散着头发好了,反正这里没人会扎头发。
他又去喊任一宇起床。
却发现任一宇早已给自己准备好早餐,正在房间里吃独食。
“外面有煎火腿和面包,去那边吃吧。”温绛道。
任一宇不耐烦地放下筷子,粗鲁的将温绛推出门,甩上房门,锁好。
看到吃了闭门羹的温绛,言恩还在那嘲笑:“热脸贴了冷屁股,爽不爽?”
她一边喝粥,一手拎着头发,但稍稍一放松,头发掉进了粥碗里。
温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找了梳子给她梳头。
柔顺细软的发丝划过掌心,温绛的心突兀跳乱了一拍。
女孩子的头发原来是这种感觉。
当初霍卿章说他已经给女儿想好了名字,如果将来真的生了个女儿,自己也必然要学着给她梳头扎鞭子。
言恩似乎并不排斥温绛为她梳头发,反而满脸享受,惬意地闭上了眼。
但她的头发太细太软不成型,刚扎好,便有几缕从皮筋中脱离。
不得已,拆了重扎。
这次扎紧一点。
一个使劲,言恩连头带人向后仰去。
“妈!扎太紧啦!疼!”她疼的五官皱作一团,下意识喊了一声“妈”。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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