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声响起后,温绛听到了罗金文那按奈不住的笑意:“呦,一宇,来了。”
任一宇低着头,双手抱着书包有意无意挡在胸前,低低“嗯”了声。
“先坐,喝点什么。”
“随便。”
任一宇在床边坐下,看到了床头的润.滑油,抱着书包的手更紧了几分。
罗金文倒了杯红酒递给他,紧挨着他坐下,粗壮的大手悄悄抚上他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一宇啊,你想通了就好,这种事,眼一闭一睁就结束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罗金文的笑容一点点扩大:“也会让你爸舒坦的。”
任一宇紧紧抿着唇,最后再确定一遍:“如果,我答应你,你真的可以给我钱,把我爸的赌债还了……”
“当然,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罗金文,我什么时候食言过?说话不算,是小人之为。”罗金文的手从任一宇的肩头滑到了他的腰。
温绛翻了个白眼。
对自己定位还挺清晰。
任一宇垂着眼睛,喉结不断滑动着,不发一言。
“洗澡么?哎呀不洗也行,你的汗都是香喷喷的,我可太喜欢你的味道了。”罗金文说着,鼻子拱上了他的颈间,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
手悄悄发力,将任一宇按倒在床上:“放松,习惯了就会觉得很舒服的。”
任一宇躺在床上,怀里还紧紧抱着他的书包。
一只老旧的对号背包,是他考上大学时父亲买给他的礼物。
不算贵,但对父亲来说,已经是能力的极限了。
头顶的吊灯是好看的星月造型,垂悬着钻石流苏,刺的眼睛微微发疼。
罗金文从他手中抽走背包,撇撇嘴:
“一宇啊,要买就买最新的,明天带你去古驰专柜,喜欢什么随便挑,我对情人一向大方。”
突然变得空荡荡的胸前,薄汗接触到空气后产生了丝丝凉意。
任一宇下意识想要护住自己,但被罗金文强硬地打开了手。
那双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扯开衬衣扣子,在胸前胡乱摩挲着,近在咫尺的粗.喘声,像是绝望的歌声,吟唱着悲壮。
快要无法呼吸了。
过了今晚,就彻底坠入了深渊,再也没有见到光明的机会了。
温绛躲在窗帘后,抱着手机。
一直到他收到了霍卿章的回信:【我已经到了,在哪。】
“不要……不要……”床上传来任一宇最后的抵抗声。
这是温绛第一次听到任一宇发出这样的声音,支离破碎,连完整的呼吸都发不出来。
温绛拉开了窗帘,温绛举着手机摄像去了。
“哇!现场直播,不介意我欣赏一下Benny哥在床上的雄姿吧。”
短暂的死寂过后,床上只穿浴袍、目测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像弹跳力十足的蚂蚱,一下子蹦起三米高!
以及任一宇瞪大的双眸,像是大地震,颤动不止。
温绛?!
他怎么在这,怎么进来的!
“草你谁啊!怎么进来的!滚出去!”罗金文国骂三连,面对温绛的镜头慌里慌张四处找裤子。
温绛看到那小小一条垂悬在中间的毛毛虫,撇撇嘴。
想不到还是个幼年期呢。
惶然无措套上裤子,结果罗金文还穿反了。
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拉过温绛的手就要往外拖:“妈的,你不想活了?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温绛笑吟吟的,就是不走:“Benny哥别这么小气嘛,这都不让看,还是说要我求求你?”
“滚蛋!傻逼!”罗金文一把将他拽到门口,打开门要往外扔。
门口出现了一道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