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稀松平常的对话,就像是她从未离开过。
在等待言恩的回答时,她的心几乎悬到了嗓子眼。
擦拭桌子的手也越来越快。
就像是从白垩纪一直沉默到二十一世纪,言恩缓缓出了声:
“嗯。”
言妈妈做了个深呼吸,把眼泪憋回去,给女儿夹了大半碗菜,堆出了一个塔尖:“多吃点,你太瘦了,小时候就不长肉,现在还是这样。”
楼上,温绛和任一宇二人是相同的姿势——单手托腮靠在扶手上。
俩人默默看着楼下这温馨的画面,思想瞬间同步,均是发出释然的松气声。
刚回来时,温绛不是没看到言妈妈对他发出的求助信号,但他选择了无视。
毕竟有些事,外人就算说出花也始终是外人,和解,是两颗心毫无城府地碰撞。
他知道言恩每晚十二点固定下去觅食,已经成了生物钟,所以借口让言妈妈给他们做宵夜。
这样两人才有机会撕开那层薄纱,坦诚相对。
如果真是这样不负责任的父母,温绛劝离不劝合。
但却是言恩自己做出了选择。
其实从她带着全家福上节目的那一刻,她心中就有了答案。
温绛只觉得,世界上最美好的画面莫过于此刻。
这档节目带给他的意义,也已了然于心。
怎么去陪伴孩子,在他成长的旅途中需要教会他什么。
他摸摸小腹,感受到小宝宝似乎睡醒了,懒洋洋地伸展着懒腰,小脚丫轻轻触碰着他。
无比期待,他的到来。
另一边,某咖啡厅。
霍卿章的母亲喝着咖啡,看到一男人匆匆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节目快结束了,你没有什么想说的?”霍母吹着咖啡,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男人抿了抿唇,压低声音:“这几天都没有机会和温绛接触,明天吧,明天好像有集体活动。”
霍母冷哧一声:“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明天吧’这三个字,不要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你知道的,你丈夫的明天,握在我手上。”
男人脸色一愠,忙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
霍母拍下两张纸币,拎包离开。
座位上的尤琦看着霍母上车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节目开拍前霍母就找到了他,扔给他一沓他老公的财务记录,字字珠玑,全是蹲大牢的铁证。
霍母说,让他在节目上使绊子,千万别让温绛好过。
温绛不好过,她就开心了。
尤琦大概能猜出来霍母看不上温绛这个未来儿媳,所以想办法整他,但自己和温绛无冤无仇,对他印象也不错,说实话也实在下不了手。
但很无奈,谁让他老公让人抓住了小辫子。
如果不照做,结局就是家破人散。
他老公利用掌握的内幕信息进行证券、期货交易等活动,构成非法盈利,涉及金额较大,足够判个三年五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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