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的一两天我都会浑浑噩噩没有精神,喝了生死水则会产生在梦里一直醒不来的可怕感觉。非要选的话,我宁愿用生死水。”
卡罗尔:“为什么?”
德拉科垂下眼睛,“因为它好歹还能让我清醒。”
卡罗尔觉得他真正想说的是生死水能让他在清醒时保持警戒。
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跟我来。”
她把德拉科带到病床前让他躺下,德拉科没有立即照办,怀疑地问:“抱歉,女士,为什么要躺下来?”
卡罗尔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给你做个检查,看看有没有你自己都不知道的隐性疾病。”
“我没有!”
“这得由我来判断。”
德拉科犹豫了一会,到底还是躺下来了,只是全身都绷得跟上紧了发条一样。
卡罗尔握着魔杖隔空对他轻点,从头到脚仔细地观察了一遍,说:“这段时间饮食不太规律吧?有点贫血,所以平时会感到精神不振。还有胃炎,会让你觉得胸闷烧心。心脏供血不足,可能是惊梦导致的,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导致的惊梦。”
德拉科呆呆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料到自己真的“百病缠身”。
但是他的心情反倒奇异地安定了一些。
他是因为身体出了毛病才睡不着的,这比认为是精神上有问题让他好受得多。
“躺在这里别动。”卡罗尔命令道,然后走开了一会,再回来时手里拿了杯冒着热气的东西,“把这个喝掉。”
德拉科以为是魔药,等喝下去第一口才发现竟然是热巧克力,他再次有些发怔地望向卡罗尔。
卡罗尔皱眉,“愣着干什么,快喝掉。”
德拉科有些畏惧她的气场,质疑都堵在喉咙里,带着一点不甘心的小愤恨表情把杯子里的热巧克力都喝光了。喝完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但并不叫人难受。
“躺下吧。”卡罗尔再次下达指令。
德拉科顺从地躺好,卡罗尔把被子拉出来给他盖上,德拉科只露着一个脑袋歪过来看她,疑惑地问:“你在做什么?弗洛加特女士。”
卡罗尔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翻开刚刚看到一半的书,头也不抬地说:“没事,你就在这里睡吧。”
“……”德拉科想爬起来,在旁边斜过来一眼后又不动了,只皱眉不满地说,“这张床这么窄又这么硬,被子也不软和,我在这里不可能睡得着。”
卡罗尔把床帘拉上,隔着床帘说:“现在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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