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角落里一个人看。
卡罗尔说:“那你是很早就有自己是个巫师的意识了,我那会还什么都不懂呢,有次一个混蛋从楼上把水倒下来浇在了我的身上——那天我穿着阿莎丽姨婆新做的衣服。我气极了,等我反应我来时,我已经从楼下蹦上了二楼,把那人按在地上揍得吐出了早饭。”
迎着斯内普震动的瞳孔,卡罗尔平静地说:“阿莎丽说打架不能打脑袋,不能打胸口,不能打四肢,所以我每次只能照着肚子和屁股踹。”
斯内普想起了她一打四对付掠夺者时候的场景——这一幕对他来说记忆犹新,虽然占了偷袭的便宜,但也能看出她十分具有打群架的战斗意识。
他诚实地说:“比起治疗师,你的身手更像个傲罗。”不管是在魔咒的运用上,还是在手脚的功夫上。
卡罗尔欣然接受了这个称赞,谦虚了一句:“这几年没锻炼,体力还是不太行了。”跟着又说:“我那时候不知道我会是个巫师,我还以为我是神奇女侠——你在笑吗?西弗勒斯,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到了,就在这。”斯内普像是没听到卡罗尔的质问,表情如常地指着走廊尽头立着的一副盔甲说,“后面有一条路,出口在禁林附近。”
卡罗尔盯了他一会,才大发慈悲地把目光挪到盔甲上。
“怎么打开?”她问。
斯内普把盔甲手里的斧子从右手放到了左手,盔甲立时举起了斧子,卡罗尔差点以为它要劈砍下来,但它只是往旁边走了两步,身后的墙壁洞开,露出了一条黑漆漆的通道。
卡罗尔没打算进去,她不可能把一晚上的时间花在一个密道里。斯内普又把斧头摆回原位,盔甲气势汹汹地站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卡罗尔觉得头盔后面有一道满腹怨气的目光在看着他们两个。
“你是怎么发现这个机关的?”卡罗尔比较好奇的是这个。
“在我之前不知道是谁先发现了。”斯内普淡淡地说,“那个人把斧头放回去时角度变化了一些,我看着觉得别扭,就拿下来想重新摆正——现在是你在笑吗?”
卡罗尔弯着嘴角,大大方方地承认:“是的。我想你的这个小习惯应该是帮助你发现大部分密道的途径。”
斯内普没有否认,“莽撞的人总是会留下数不清的马脚,我需要做的只是等待和抓住。”
“耐心的猎人。”卡罗尔给出了公正的评价。
两人离开地窖回到一楼,斯内普在距离教职工休息室不远处的一个挂毯后指出了一条可以直接通往八楼的捷径。
“你早该让我知道的。”卡罗尔盯着那条通道,很有些郁闷,“你知道吃完晚餐再爬上八楼的公共休息室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吗?”
甚至周末没课的时候她都懒得下来吃饭,就啃一啃饼干或是从前一天餐桌上拿的干面包。
斯内普想说他知道。
在霍格沃茨就读的最后两年里,他不止一次地在搜寻莉莉的身影时,瞥见过她生无可恋地爬楼梯的样子——真奇怪他能把这种碎片记得这么清楚。
但他只是说:“这条路我也是当了教授以后才知道。”
而且,就算当初就知道了,他也没机会告诉她。
二楼也有一条通往六楼的捷径,卡罗尔得知后的表情更加冷漠。
“上学时人缘不好的坏处来了。”她说,“没有一个人把这种秘密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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