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任何东西,我只要你。”他说得认真。
白薇:“以前我总听人说,孩子是感情的延续,是爱情的纪念品,你觉得呢?”
她认真询问他的看法。
宁辞搂着她,眸子里满是爱意。
“我不那么认为。”
“我们的爱情只有彼此才是珍贵的,我不需要任何东西去证明它,纪念它。”
白薇勾起唇角。
“和我想得一样。”
……
宁辞就这样搂着白薇。
白薇喜欢待在宁辞身边,这会使她安心。身体的劳累和疼痛让她有些精力不济,但她仍然觉得幸福。
待她要沉沉入睡时,她突然听到宁辞的声音。
“我才不相信什么纪念品。”
“她说,我是见证她那段失败婚姻的耻辱柱。”
他声音很小,让白薇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
-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宁辞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已经准备好早餐。
他握着她的小手,询问:“饿了吗?”
“我觉得你醒了之后可能会想见到我。”
“所以我没有离开。”
白薇在他怀里蹭了蹭。
“嗯,我想见到你。”
她记得自己昨晚动情时,曾不小心摸到他腰后的那道疤痕。
于是她问:“你的伤,是为什么?”
之前她一直想问,又怕他不想说。
但现在她觉得宁辞什么都会愿意给她,告诉她,便肆无忌惮了。
宁辞往她轻抚的地方看过去。
他柔声:“我先去给你做吃的,一会儿告诉你。”
“好。”
白薇手撑着床起身。
他为她穿上柔软而洁白的睡裙。
-
这天下午,宁辞带白薇去了江城最繁华的一处商圈。
他们坐在二楼的一家咖啡店里。
是靠窗的位置。
宁辞的视线,始终落在一楼一家玻璃甜品店里。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白薇看到里面琳琅满目的精致甜品和穿着打扮极致讲究的一位漂亮女士。
“她现在是四十九岁,是不是完全看不出来,她还是很漂亮,对吗?”宁辞突然问。
的确,刚刚白薇看到她的时候,只觉得女人在三十出头的年纪而已。
听到宁辞这么说,她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个女人的眉眼,和宁辞非常相似。
是一个优雅、美丽的女人。
“而且她还很富有,在江城这样的地段,经营着一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甜品店。因为她从来不用操心经济问题,那栋楼都是她的。”
“她叫宁温,是赋予我姓氏和生命的女人。但她从来不让我叫她妈妈。”
白薇没有打断,听宁辞继续说着。
“用现在的话来说,温女士应该是个恋爱脑。”
“她跟我爸有一段失败的婚姻,以爱情之名闪婚,却在很快有了我之后发现他们并不合适。生下我之后,她仍然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孩子的事实。”
“把我养到四岁之后,她才发现她感动不了我爸。于是她恨他,也恨我。她把她在桐城的财产留给我,独自来到江城。”
宁辞眸色暗淡。
“但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她是爱我的。因为她走的那天跟我说,叫我长大了去找她。”
“所以我来了江城,考了离这里最近的首都军校。”
那年夏天,宁辞早早来到江城,在她开的甜品店里打了一个月工。可宁温从来没有发现,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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