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关门他就道:“你请的假不是一天半,是两天!我让财务扣你工资!”
太宰毫无悔意:“没关系啦,基础工资就是保底,还没委托案子拿的提成高。”
国木田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黑着脸启动车子离开了。
西格玛看得咂舌:“好惨……”
千晔移开视线,假装自己没有良心:“独步比我厉害,他都搞不定,我更不可能。”要做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别救人不成把自己搭进去,那就少了个人报警求助了。
千晔求助了织田。太宰就这么毫无准备的……看到砰的一下出现在他面前的织田作之助。宕机过一次的脑袋,再次宕机。
设想过千晔是个犯规的人,但太宰想不到他还能这么犯规——至少也让我做个准备,洗把脸也可以吧!谁能想到扫了四年墓,以为就算是死了也见不到的人,还能够回到现世重逢。
做人有时候也是需要点仪式感的!要是被织田作知道自己给他修了墓,将他和孩子葬在一起又故意不在墓碑上刻名字……啊啊啊好羞耻!
会被……
织田先是一愣,可好歹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又或者本身性格使然。他只是稍微惊讶一下,就抬手和太宰打招呼:“好久不见。”
就像是从未阴阳相隔过,而是在路上碰见许久未见面的友人,那十分自然的反应。下一秒都可以直接约个地方喝酒聊天。
太宰,寒毛炸开,立在原地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织田的反应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可他发现这一幕真的发生时,自己……要用很大的毅力才不会失态。不会失态的冲过去抱住他……
那一定是冰冷的吧。毕竟亡灵说穿了就是没有躯体的灵魂,会跟冰块一样冷吗?那也没事,他习惯了。当初的织田就是在他怀里慢慢的失去温度。他背着对方去火葬场的路上,甚至能清楚感觉到身体逐步僵化,刺骨的寒冷透过相贴的背部吹进心腹之中。
无法遗忘的,难以遗忘的沉痛回忆。得到后又失去的那抹月光,将仅剩的一扇窗户给封闭住。即便后头接受了织田临死前的建议成为踏入光明的人,新开的那扇窗也依旧黯淡无光。
可是……他出现了。就在面前。
织田像是打量一下太宰,说道:“你瘦了。”
太宰干巴巴的说:“啊、那个……”他故作轻松的说,“毕竟这么久了,婴儿肥也彻底消失了。嘛,岁数大了就会这样的啦。”
织田:“也对。”他顿了一下,说,“那也要好好吃饭,还是太瘦了。”
太宰:好的!一天三顿加宵夜的安排起!
织田挠了挠脸颊,道:“抱歉,可能是因为死后是和孩子们一起住的,有点啰嗦。”迟来的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颇有些家长风范。可能是生前没和孩子住一起,又干着黑手党的工作,死后反而体会到照顾孩子的艰辛。
虽然乐趣也得到了。
织田认真的说:“有件事要跟你说,因为你把我和孩子葬在一起,我们死后分配到一个住处。”
西格玛算是有点习惯亡灵之类的了,好奇的道:“葬一起就能住一起了吗?那如果是那种万人坑之类的怎么办?那么多亡灵挤一块?”
千晔对这个还是知道一些:“不会有那么多亡灵投不了胎的,织田先生是因为应聘了狱卒工作,孩子们又太小不想那么早投胎,所以能分配一间住房。您可以理解为带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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