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打个半死?
高升也觉得这些下注的特么脑子都有病也眼瞎,可偏偏敢挂出名字还真的有另辟蹊径下注乌台嵘的,摸着下巴推测:“估摸着想搏一搏。”
万一呢……
压另外几个热门人选的人太多,万一赌冷门赌对了,这可就发了。
洛青没忍住哈了声:“这是冷门吗?这是鬼门吧。”
洛青这边都知道了这事,相爷府也知道了,乌台嵘听说自己竟然也在列,想到之前被吊着打的一幕,气得咬牙切齿:他会娶李洛青那泼妇?他就是娶一头猪也不会娶那恶人!
乌松源听说的时候则是冷笑一声,抿着唇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整夜没出来。
结果第二天转头让自己的小厮去开赌注的酒楼压了自己一百两。
消息一传出去,众人傻了眼:这乌三公子有病吧?
之前大公主上赶着他不要,如今大公主看上别人了,他又来这出?不会是打算来个吃回头草吧?问题是,人家还给不给吃才是重点啊。
洛青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他洗漱晃悠出寝殿,摸着饿了的肚子去膳堂,打算让高升立刻上来一顿大餐。
他一路走过来,身后跟着已经把自己当成贴身婢女想报答洛青的滕姑娘。
洛青先前提过几次让她不必如此,但滕姑娘觉得自己被大公主救了,她不能不报答。
她唯一能回报公主的,只剩下为奴为婢。
所以一大早就侯在门口,要不是洛青极力拒绝,滕姑娘恨不得不让大公主动手,从头到下伺候妥当了。
洛青哪里敢让她近身,还不是分分钟暴露了?
洛青最后无奈任她去了,所以起来瞧见滕姑娘也就是滕昭芸跟着只当没看到,既然决定把人留下,让她自己做点事,也许不胡思乱想。
滕父身上的冤屈肯定是要查清的,但现在不是个好机会。
滕父想洗脱身上的罪名其实也简单,等洛青把当年楚家一门的事查清楚,昭告天下,到时候敬阳帝这狗皇帝身败名裂,那么当年所谓的罪名不成立。
滕父被冤枉为楚家鸣不平的信不仅不是罪反而是为不白冤屈鸣不平。
但这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办到的事,那就先让滕昭芸留在这里做点事,免得胡思乱想。
洛青想通后也就不管了,他虽然昨晚睡得好,但原身这个身体为了维持身形泡的药浴本身就是有毒的,他先前泡得太多一命呜呼,这身体就不太好,导致洛青总觉得睡不够。
洛青一路往膳堂走,一边打着哈欠,迈过膳堂的门槛前一刻掩唇,眼角还挂着生理泪水,按照平时的路线径直在一处落座,只是放下手眨巴了一下眼,再眨巴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洛青猛地偏头看去,果然看到隔了一道短屏风的另外半个膳堂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方桌,上面摆满了珍馐佳肴,而桌旁坐着一人,正是换成半张面具遮脸的裴·护卫·洵。
洛青气笑了,站起身,带着滕昭芸气势斐然晃悠到桌前,一双桃花眼迷成一条线,居高临下俯视着眸仁:“呦,你这是当自己府里呢?这么自在?都吃上了呢?”
他这个所谓的主人都还没吃上一口。
裴洵淡定抬眼看他:“公主要一起吗?”
洛青:……特么,重点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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