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了。”秦曼快人快语,“我们明天晚上的飞机就走了!”
宋语冰来不及制止,秦曼就把底牌露了出来。
一听到她们要走,Eric爽快的表示:“中国有句话,相逢即是缘。你们能来Summer的花店订花,也是缘分……这样吧,你们明晚几点的飞机,住在哪个酒店?我派司机去接您们,省的晚高峰打不到车。”
宋语冰立刻婉拒:“不必了。”
从初遇到现在,Eric都表现得像个随心所欲的纨绔子弟,但她总觉得Eric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肤浅。他派车送他们去机场,谁知道是好心还是监视?
再说,她明晚还想留下解决夏婵的问题。
秦曼当然和宋语冰站在一条阵线上:“打车有什么麻烦的,我们提前从酒店订车,不会误机。”
她也觉得这位大少爷一身怪脾气,可不敢乱欠人情。
正当两个人婉拒之时,忽然包厢门被敲响了。
众人循声看过去,以为是新菜上桌,哪想到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位身材高大的黑人保镖。
保镖向Eric垂首,语气恭敬:“we found him.”
Eric“嗯”了一声,指尖在桌上敲了敲,示意保镖把人带进来。
下一秒,就见两位白人保镖拖着一个血粼粼的“人”,把他像是麻袋一样扔进了包厢里!
那人穿一件本地人常穿的花衬衫,早已血肉模糊,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被血糊住,鼻青脸肿,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他蜷缩在地上,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偶尔抽搐一下,代表他还有一丝气在。
看到这血肉模糊的画面,除了始作俑者Eric以外,剩下三位女士都骇住了。
尤其是秦曼,她胆子最小,直接尖叫一声躲到了宋语冰身后,两只手紧紧抓着她的衣服,双眼紧闭,整个人抖如筛糠。
宋语冰侧身挡住她的视线,整个人脸色铁青——她在法制健全的国家生活了将近三十年,从没见过如此血腥暴力的一面。她收紧拳头,强迫自己不要露出太多惧色。
至于夏婵,她表现还算冷静。她的脊背挺得笔直,血色刹那间从她脸上褪去,浓重的血腥味在密闭的包间内扩散开,让她瞬间想到了某个糟糕至极的回忆。
她阖了阖眼,冷声问:“Eric,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是谁?”
“他啊……”Eric单手撑头,懒散地倚在桌边,给保镖打了个响指。
保镖抓起地上那个男人的头发,强迫那个已经陷入昏迷的男人抬起头。
那个男人面部肿胀,牙齿都掉了几颗,鼻血淌了满脸,口中胡乱说着T国语言,根本听不懂在说些什么。
“两位客人仔细看看,”Eric笑着说,“你们应该还没忘吧?秦小姐,你不是说他就算化成灰也认得出吗?”
电光火石间,宋语冰瞬间想起了这个可怜男人的身份——他正是之前“宰”了他们的出租车司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