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格非一笑：“乖点你就不喜欢了。”
“哈哈哈！”方觉闻不置可否。
“你叫鹿茗？”初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靠谱一点：“我可以教你小鹿么？”
“嗯。”呦呦点头。这人太好看。
“你们俩怎么在一起的？”
“先生把我买回来的。”
“买回来？”初五惊讶！哼！人口贩子：“他们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人！”
“先生是好人！”呦呦不赞同，睁大眼睛反驳。
“好人？好人会买小孩子回家么？你还小你不懂！他们一圈的不是有钱就是有人脉，互相勾结没一个好东西！”初五一副我是过来人的模样。
呦呦想找些先生是好人的事情反驳，可是面对伶牙俐齿的初五，呦呦不知道说什么，抿起嘴不说话。
初五看呦呦一脸天真又问：“你们晚上会做那种事么？”
“嗯？”
“就是那种事……做爱……”初五觉得跟一个小孩说这种事太过分。
“会。”
“看吧！”初五一脸被我说中的表情：“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就说他们不是好人！”
呦呦扁起嘴要哭了，难道做爱不是好事情么？喜欢才会做爱啊。
“呦呦不是小孩子，呦呦十九了。”
“啊？”初五有些尴尬：“那，那，那也比我小，我都20了！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我肯定是对的。”
初五看呦呦可怜巴拉的忍着眼泪，心想完了，把小孩弄哭就遭了，又安慰：“别不高兴呀，嗐！其实我比你惨，我也每晚都被压在下面。连不应期都不放过，美其名曰让我的身体记住他，其实就是想自己爽！哼！”
“什么是不应期？”呦呦歪头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哎呀反正就是做的狠，以后再解释。”初五一脸果然是小孩子的表情对呦呦说：“小鹿，要不我俩联盟吧，我们一起对抗他们！”
“为什么要对抗？”呦呦不懂。
初五觉得时间有点长了，慌乱的拿了几瓶水，往出推呦呦：“快走吧一会被发现了！就这么说定了啊小鹿！”
方觉闻人精一样，看初五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也不戳穿，随口问了一句，被初五蹩脚的谎话搪塞过去了。
“先生是坏人么？”呦呦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晚上做爱是坏事么？”
还没等章格非说话，就见初五挤眉弄眼的小声说：“喂！你怎么出卖我啊！这个不能问的呀！！！”
话还没说完，初五就感觉脑后一道寒光，自己汗毛都立起来了。也不敢回头看，低下头看自己的碗，恨不得把脸埋碗里。
章格非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是初五没想到呦呦这么乖，这么直接单纯。摸了一下呦呦的头说：“初五跟你开玩笑呢，他说的不是真的，先生不是坏人，呦呦知道的。”
“嗯！呦呦知道！”呦呦坚定的点头。
章格非又说：“做爱是两个相爱的人自然而然会做的事情。”
“所以呦呦不想反抗！”
看呦呦没什么疑惑了，方觉闻冷着声音对初五说：“道歉。”
初五一脸谄媚：“嘿嘿，我开玩笑呢，我瞎说的。”
“反抗？”方觉闻轻佻的笑了一下：“我看你是想挨打！”
吕四辰看着初五觉得好玩，问方觉闻：“他怎么叫初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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