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什么抹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还没等男人摸完,就听见一声尖叫:“啊啊!你个挨千刀的在做啥子!!!”
鹿茗的耳朵仿佛被什么堵上了,他听见有人哭,有人吵,却听不见吵什么内容,他看不清东西,哪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身上很冷,很疼……
等鹿茗再有意识的时候,他人已经在宠物坊了。他记不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记不得自己经历了什么,只是隐隐约约的仿佛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对不起鹿茗,姨妈留不得你了,留不得你了……对不起……
没人会对我好,没有人……
………………
“叫呀!你他妈的是哑巴不成!”随着话语声,皮鞭子一下一下狠狠的抽在面前人的大腿上。
门被人从外面无声的推开:“呿!呿!嘿!”
拿着鞭子的人听见有人小声示意他,回头看,是自己隔壁的训犬师3号:“进来吧,就我自己在。”
门口的男人痞笑着晃了进来:“哟!这干嘛呢。”男人面前台子上倒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看样子十几岁,双腿分开,一条腿已经被鞭子抽的布满血棱:“这么打是要打废的呀!调教狗狗得用方法,你不能总动气呀。”
3号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少年光滑的肉体,弹了一下半硬的性器:“这反应不是挺好的?”
“他不会叫!”
“他是傻的呀,你接手的时候不就说了么,他是傻得,你怎么两年了还是不能认清呢?”
“他傻?他才不傻!”放下手里的鞭子:“他心里主意正着呢!”
三号坐下给两人各点一颗烟:“这只狗你怎么想的?这可马上就出笼了。”
“除了不会叫,不会主动讨好,其他我能训的都训了。妈的失败品!”
三号笑了笑,叼着烟走到架子旁蹲下:“鹿茗,你要记得你是狗,不是猫。你越是不叫,就越容易引起别人的征服欲,最后遭罪的是你自己。在这里十几年,这点事你还不懂?难道你真的傻了?”
“你马上就出笼了,我们是连条疤痕都不会在你们身上留,可那些客人才不管你是死是活呢。”
鹿茗被倒吊着打了半天,一条腿又疼又麻,头也充血,被调教多年的身体却能充从中体会到一丝丝的快感,真是,可悲到滑稽。
三号拍了拍鹿茗的脸,又去跟正在抽烟的男人说:“行啦,差不多放下来吧,等你半天了都,喝个酒就这么费劲。”
你么不要怕呀,怎么可能不甜呢?不止甜,还得有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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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茗趴在一个玻璃房里,看着面前的人走来走去。这是他第三次站在展示台里。
这是一个四面玻璃的空间,这个屋子里面有三个这样的“笼子”。面前偶尔有人带领客人走过来挑选他们。
他第一次站在展示台不是这个笼子,是更里面的房间,一个单独的展示台。那是他十八岁的生日,他们俱乐部的惯例就是在狗狗十八岁生日那天进行一次公调,然后拍卖。在特殊的时间点,让你永久的记住。
当然,也有像他这样因为各种原因流拍的。他流拍的原因很简单,一只贱狗,在被调教的时候几乎没有发出声音。贱狗这么能不骚呢?
然后他就被“零售”了。
前两次遇见的买主都是那种生怕自己的花了钱没有赚回本,玩了鹿茗整整一天,晚上他睡觉了,还要把自己绑在刑架上,用工具折磨自己,第二天早上还要看自己射了多少的主。
第一次被进入的时候,并不疼。因为他也不大。
除了有些恶心,心里也没有什么波动。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总是对什么都不是很在乎,当然也不愿意去讨好他们。
今天里面有一场公调拍卖,人相对来说多了一些,鹿茗闲着没事在外面卖呆儿,看着一张张脸进入拍卖场,或严肃,或兴奋,或期待,或猥琐……
当然,也会有人注意到他们,有些人或调戏,用污言秽语,或只是稍作停留就进去了。毕竟今天里面才是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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