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澡走出浴室,宁稚音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支点燃的烟。
“抽烟对身体不好。”宁知节说着,就要去拿宁稚音手里的烟。
他只在腰下围了一条浴巾,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精壮的大块肌肉上挂着水珠。
按理说这应该是对性取向为男的人非常有吸引力的一具身体,假设他不是强迫过宁稚音的亲生哥哥,那宁稚音一定会很愿意多看他几眼。
宁稚音一副无动于衷的冷淡神色,避开宁知节想拿走自己手里面烟的动作。
“在车上我就闻到有烟味,它就放在你上衣口袋里面。”宁稚音看向被自己拿出又放到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手里捏着这支烟却一直没抽。
看宁稚音手上动作,很明显就是不会抽烟的。
宁知节见那支烟还在慢慢燃烧,坐到宁稚音身边,继续说道:“先把它灭了吧,我以后尽量少抽一些。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这房间里有烟灰缸吗?”宁稚音转头看向宁知节,柔软粉红如花瓣一般的嘴唇说话之间吐出一些温热气息。
宁知节看着那双终于正视自己的漆黑眼睛,忍不住亲了一下宁稚音的嘴角。“我去拿,很快的。”
宁稚音轻轻抓住宁知节的一边手臂,对他笑了一下,说:“不用这么麻烦。”
宁知节比宁稚音高很多,并肩坐着时宁稚音很自然地仰头看着宁知节。
略带俯视的角度很容易给人一种可以掌控对方的错觉,更何况宁稚音竟然对宁知节笑了,只有这个笑容也已经足够让宁知节激动。
宁稚音是他唯一的弟弟,寄托他所有亲情和爱情的宝贝。
这份病态的激动让宁知节足足延迟了好几十秒才感觉到脖颈一侧传来的烧灼痛感,那支烟头被宁稚音按在了与上一次留下的烫痕相对的一侧。
“给你烫了个对称的,哥哥。”宁稚音轻飘飘地将已经熄灭的烟头扔进垃圾桶,便要往被子里钻。“不用拿烟灰缸了,睡觉吧。”
宁知节拿手虚盖了一下颈侧新鲜的烫伤,将宁稚音从被子里一把捞出来,正面朝上压在床上。
纤细的一双胳膊被成年男人一只手轻易地制住,宁知节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双手铐,将宁稚音的手铐住。
“床头柜里面怎么全是这种……”宁稚音话说到一半,宁知节低下头,粗暴地深吻他,堵得他说不出话来。
宁稚音被宁知节毫无章法地一通乱舔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挣扎之间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快感,原本还在乱扭着妄想逃脱的纤细腰腹也瘫软下来。
宁知节松开宁稚音,直起上半身,将宁稚音的大腿折到胸前,给他展示刚刚接吻时自己给他戴上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夹子,上面挂着血红色的宝石吊坠,夹在粉嫩娇怯缩在两片胖乎乎阴唇之间的阴蒂上。
那宝石坠子分量相当足,微微晃动之间扯着极度敏感的嫩肉,细微的移动加剧一阵阵令人腿软的快感。
宁知节当着宁稚音的面伸手拉扯阴蒂夹,力道重却又不会扯掉夹子。他每拉扯几下,还要轻轻捏一下夹子两边,将那颗粉嫩的软肉扯得红肿起来,晶莹粘腻的水液很快就打湿了价值不菲的玩具。
宁稚音舒服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嘴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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