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雕泥塑一般,面上无波无澜,心里却波涛汹涌。
当他看到白清蹲在路边喝牛奶的时候,就已经决定把清儿接回家。白清倒下去的那一刻,他彻底慌了,人生第一次体会到害怕失去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他以为只要自己张开双臂,清儿就会毫不犹豫的扑到他怀里,可他没想到白清不但叫他滚,甚至在梦里也说恨他。
秦昱冷哼着的苦笑了一下,他倒是忘了,白清才是说分手的那个人。
秦昱有自己的骄傲和原则,他不屑于强迫,你情我愿才是主奴关系真正的乐趣所在,可他更不愿放手,一想到白清离开他之后,便会立刻转身扑向别人,他就恨不得掐死白清。
秦昱想不到自己也有如此优柔寡断的一天,他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透过缥缈的烟雾看着白清消瘦的小脸,好看的凤眼眯了又眯,薄唇紧紧抿住又松开,他无力的叹息,“清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清再次醒了过来,一支吸管伸进了他的嘴巴,他正好渴的冒烟,咕噜噜一口气喝光了整杯水。
“慢点,没人和你抢。”秦昱低沉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白清立刻别扭的吐出了吸管,把头扭到了一边。
“不闹了?”秦昱不气不恼的坐到了床边,看着白清气鼓鼓的小脸蛋居然忍不住乐了,他故意逗白清,“没让你舔脚就气成这样?等你好了,让你舔个够好不好?”
白清翻了个白眼,钻进被子,知道硬刚对自己没好处,索性不说话,不理秦昱,装死到底。
“这么喜欢睡觉?那我叫钱医生再给你扎一针。”说着他竟然真的起身离开了。
白清气得照着秦昱离开的背影又丢了个枕头,发泄似的使劲踢了两下被子,脚上的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
钱可多把白清翻来覆去一通检查,最后拍拍手得意洋洋的说:“恢复的不错,好好养着就行了,小清儿,我又救了你一次哦,你说你要怎么报答我啊?”
白清一呲牙,笑得比鬼还吓人,“免费让你上……”
“咳!”秦昱重重咳了一声,打断了白清的恶意挑逗。
钱可多见势不妙,扔下一只针管落荒而逃,“要打你自己打,我可下不去手。”
“我不打针!”白清抱着被子瑟缩到了床角,像个生病却撒娇耍赖不肯吃药的熊孩子。
“好,不打就不打。”秦昱把玩着那支小小的针管,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宠溺。
白清低头咬着嘴唇,黝黑的眸子转了又转,他要装乖哄秦昱开心,再找机会逃走吗?
他太知道怎么哄秦昱开心,只要满眼崇拜的深情凝望,再甜甜的说几句好话,秦昱就会一直宠着他,任他胡闹,可那样的他在秦昱眼中不过就是个可爱的小玩意罢了。
秦昱喜欢他,却从没把他当成过真正的爱人,他在秦昱面前表现得再乖巧,得到的也不过就是一句乖狗狗,他不介意做秦昱的狗,却介意秦昱只把他当成狗,从秦昱罚他去极乐窝参加那种变态比赛的时候起,他就知道秦昱永远不可能真的爱上他。
如果他不爱秦昱,那该有多好,是他太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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