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劝回了屋。
哪知赵小强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恶人先告状,跑到秦昱面前诋毁白清,说白清蓄意勾引,勾引不成便恶意威胁,还要动手打人。
秦昱居然相信了这个混蛋的话!
白清被吊在刑架上,生生挨了三百牛皮鞭,全身上下没剩一块好皮。
满身鞭痕的白清被丢到花园里罚跪。
草坪下午才刚刚整理过,很软,也没有硌人的小石子,但是嵌在地里的自动灌溉系统却被打开了,小小的喷水阀每隔半小时便会冒头,打着旋的喷出细密的水柱,滋润周边的嫩草,还有全身赤裸的白清。
那时已是初秋,白日里虽然艳阳高照,早晚却很凉,夜里更是更深露重,那水喷个五分钟便停了,刚好把白清被从头到脚淋个通透,晚风一吹,冰寒刺骨。
可怕的是白清身上的水刚刚被风吹干,那小阀门便又露了头,开启了下一轮的喷淋,如此往复,循环不停,从漆黑的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白清的身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他的心里憋着火,死不低头,他的皮肤着了火,火烧火燎的疼,他的血管结了冰,从里往外的透着冷。
他终于支撑不住,倒下了。
白清并没有因此怨恨秦昱,秦昱是他放在心尖上的爱人,是他甘愿臣服的主人,是可以任意处置他的人,就算没有任何理由也可以罚他,更何况他的确顶撞、冒犯了主人的威严,该罚的,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但是这件事却成了他们关系的转折点,埋下了不信任的种子,激活了秦昱体内的疯狂因子。
从那之后,秦昱对白清的控制欲越来越强,脾气越来越难以捉摸,惩罚的手段越来越严厉,他为了强调服从性,对白清进行了完全犬化的狗奴训练,不允许白清说话,要求白清像狗一样生活,秦昱只要出门就会把白清锁进笼子,有时一锁便是好几天。
爱情变了味儿,主奴关系过了火,游戏失去了乐趣……
当时的白清陷在爱情的漩涡里无法自拔,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逃出狗笼后,偶尔想起,却觉得整件事情有股说不出的怪异,他猜赵小强一定是被人指使的。
老天有眼,把赵小强送到了他面前,他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臭不要脸的混蛋。
一旁的秦昱却突然觉得心里一凉,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了脚,他冤枉了清儿?
他因为眼前这个混混差点把清儿打死?
他当初为什么会相信赵小强?
是了,是老管家含糊不清的言语,模棱两可的描述,不忍心责怪清儿又心疼秦昱似的表情,那种近乎默认的欲言又止,还有不该出现在那件白衬衫上的污渍,所有这些都让秦昱先入为主的认为白清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白清不肯低头的倔强更是成了浇在火上的油。
罚到最后,开始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他只知道他的奴隶不驯服,桀骜不从,不罚不行……
可如果这一切都始于一个恶意的谎言,清儿该有多伤心……
“为什么要说谎?”秦昱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着让人心惊的气势。
赵小强张着大嘴猛吸了两口气,一滴热汗从脸上滑落,“秦老板啊,您,我当初可是跟您说的一清二楚的,这怎么,怎么过了这么久又来找我麻烦啊!我就是一个干体力活的大老粗,编不了瞎话的啊!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小骚货勾引我!”
他不但矢口否认,甚至还哭诉起来,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冤屈,可眼里分明藏着狡猾的狠毒之色,像一条随时准备咬人的毒蛇。
白清听了哈哈大笑,声音却像刀一般冷厉,“我勾引你?那你为什么没上?硬不起来吗?我这辈子还没遇到过勾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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