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铁的老人呢?更何况那件事他早就放下了。
秦昱倒是毫无客气的一把夺过了鞭子,随手便是一挥,鞭子精准的抽在了秦大丰刚刚打过的位置,又一挥,仍是抽在那道红肿的檩子上,三鞭叠加,猩红的鞭痕渐渐发黑发紫……
老杨头仍是没有任何反应,连呼吸声都没有加重。
“鞭法精湛,不愧是我儿子。”秦大丰竟然还笑着鼓了鼓掌。
“儿子,替我打两下。”肖冰儿突然开口,她的精神状态已经恢复,神情终于不再恍惚。
话音未落,长鞭已出,啪啪两鞭仍是同一个位置,肿胀的皮肤好像爆浆鱼丸似的噗的喷出了层层血雾。
老杨头不可抑制的发出了一声闷哼,胀大的阴茎如同泄了气的气球般瞬间瘪了下去……
“昱儿,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说破这个秘密,就是害怕你会受到不良影响,可是,没想到……”肖冰儿痛心疾首的叹了口气,她转头看向白清,“孩子,你和昱儿,也是这种关系吗?”
“不是的。”没有一丝犹疑的否定,白清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我和秦昱是恋人,主奴游戏只是我们喜欢的一种性爱方式而已,我和他是平等的,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
这是白清内心从未动摇过的真实想法。
“那我就放心了。”肖冰儿拍了拍秦昱的肩膀,“昱儿,妈妈相信你,无论你做什么,妈妈都会支持你。”
“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秦昱握着白清的手跟母亲保证,“走吧,我和清儿一起给您过生日。”
“父亲,我们就不打扰您和杨叔了。”秦昱把手里的长鞭还给了秦大丰。
父子二人莫名又对视了一番……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秦大丰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怒吼,“逆子!”
他扬起长鞭不管不顾的抽向了刑架上的人,疯狂的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为了一个奴隶,竟敢拿秦丰集团来威胁我?”
“学你外公?用我辛苦打下的江山来威胁我?你以为你这个总裁的位置是怎么来的!”
“我的心血是让你随意糟蹋的吗?”
“足够庞大?无意扩张?你的野心呢?你也配做我秦大丰的儿子?”
“秦丰集团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秦大丰的!”
“昱儿,你真的以为我别无选择吗?”
“咳!咳咳!”
打累了,骂够了,他把染血的鞭子随意一丢,坐到了沙发上。
刑架上的锁链自动脱落,老杨头一下子跌到了地上。
“爬过来。”
秦大丰淡淡的说道,他又变回了那副病恹恹的,人畜无害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发狂的人根本不曾出现过。
看着伤痕累累却用尽全力爬向他的杨以山,秦大丰不禁在心中感慨,山哥终究是老了,再也不比从前,曾经无往不利的尖刀如今连一顿鞭子都抵不住了……
不知为何,他突然掐着杨以山的下巴问了一句,“奴隶配和主人谈情说爱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