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里反而显得比穿肚兜超短裙的还要性感。
“先生是常客?去阁楼二楼看过吗?”
程溪喜欢主动出击,她喜欢这种捕猎的快感。
“去过。你是……酒吧老板?”
声音好听是其次,程溪有些惊讶于男人的敏锐,“怎么说?”
“猜的。”
程溪笑了,“那我有幸邀请这位……猜得很准的先生去二楼喝杯酒吗?”
男人放下酒杯,“只是喝酒?”
“如果您想……”
男人低低地笑了两声,打断了程溪,“我去过二楼,知道上面是什么地方。”他慢慢解开袖口,卷了两折袖子,露出手腕上贴合很好的皮质手环,像项圈一样遏住脉搏。“你猜得也很准,不过我并不完全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或许只能扫兴了。”
男人伸手要拿酒杯,被程溪在半空中握住了戴了环的手腕。男人的手腕莫名有些抖,而这种颤抖在程溪缓慢的摩挲下变得愈发明显。
“只是喝酒。”程溪放低了声音,温柔又蛊惑,“您的手环很漂亮,一时间冒犯了。”
男人猛地收回了手。
“阁楼”二楼。
二楼进场需要刷卡,能进的人要么有卡,要么只能被有卡的人带进去。男人跟着程溪上了二楼,面不改色地落后程溪半步,跟着她走到吧台前。
“给这位先士点一杯波兰海风,我要一杯干马天尼。”
酒保面带揶揄地用胯撞了一下同伴,得到同伴同样揶揄的眼神之后对程溪说:“没问题,稍等。”
阁楼二楼是小众圈子的地盘。
随处可见戴着狗项圈的人跪在地上,沙发上的人手握链条,把跪在脚边的人拉起,揉捏一遍裸露的身体,再和同伴们大笑着碰杯。
墙边摆着各色各样的笼子,关着各色各样的“狗”,他们的主人去玩乐,只能把可怜的“小狗们”暂时关在笼子里,等尽兴归来再带走。
吧台分割前后两部分空间,前半部分是社交的声色场,后半部分是淫靡的肉林酒池。被捆着手脚后入的小奴,脸上的面具摇摇欲坠,捅了两下屁股又把人按到身下,被粗红的肉棒捅穿喉咙;绑缚架上吊着奇怪姿势的“小狗”,正被主人破风而来的鞭子打得低吼。
程溪注意到身旁男人的一瞬间紧绷,把调好的酒递到男人手边。
男人像是被火燎到了似的,猛地回神。
“别这么紧张,我这儿不是什么违法的地方,他们都是双方知情同意自愿的,也不是什么人口贩卖的勾当。别紧张。”程溪拍了拍男人的肩背示意他放松,引着人走到一个稍微清静点的桌边坐下。
“手环很漂亮,自己做的?买的?”
“不是。”男人恢复了常态,“……前任送的。”
“前任?前任情人还是前任主人?为什么还戴着?”
程溪毫不遮掩的问话让男人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他无心思考自己为什么不舒服。他听到自己身后桌上更肮脏的对话,这令他觉得羞耻、下流、又兴奋。
“旧情难忘?看起来他对你还算上心,皮质很好,这种品质的皮,在我这儿都少见。”
男人走了一会儿神,再开口时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自暴自弃:“不是。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替代品,又不习惯手上空着。”
“他也不是对我上心,他对每个人都一视同仁。”
程溪挑眉,“多奴?”
“不。”男人否认。
那就是有妻子、情人、炮友……甚至不止一个。
程溪了然,没再多说,转向了下一个话题,“你刚刚说你不完全是圈子里的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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