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溪姐没打扰你吧……你上次吧里带上楼的那位先生这周又来了,喝了四瓶野格。我怕他出事儿一直看着他来着。他好像实在醉的厉害了,溪姐你看……”
程溪皱着眉听完,颇有些无奈,“往常这种醉酒客人怎么处理的?”
酒保语塞:“喊不醒人就打客人的紧急联系人,没紧急联系人就先送上楼休息……闹得厉害就报警。”
“对啊,那打给我干什么?我是紧急联系人还是警察啊?”
“这不是看您上次……”酒保语气里带了点讨好,“我们都以为您上次带他上去就是收了的意思……”
程溪:“……”
“等我有时间了再收拾你们……人先看着吧,我一会儿到。”
这不是陆仲第一次来酒吧。
作为英俊有才的黄金单身汉,周末的夜晚是用来做爱和喝酒的。
陆仲受不了闹吧里震耳欲聋的DJ打碟,只能来清吧图一个清净。
“阁楼”环境很好,配了保安治安也不错。加上曾被人带上二楼见识过什么是“荒诞淫靡”,陆仲也不得不夸一句酒吧隔音做的真好。
他今天是来喝酒的,为了把自己彻底喝醉,点了自己酒量两倍的量,他清楚自己酒品还不错,所以任由自己醉深了去。
程溪戴着黑色面具进了门,门口的酒保示意老地方。
程溪走过去,扶正男人埋进沙发里的脸,轻轻拍了拍。
“先生?还有意识吗?”
陆仲被熟悉的声音唤醒,和程溪对视。
程溪愣住了。
陆仲实在醉狠了,以为自己在梦里,攥住女人的手腕往自己手腕上放,迷糊的嘀咕:“你……你拉着我……你别松手……”
“你松手我就丢了……别把我丢了……”
程溪神色有些复杂。
手里手腕的主人再次昏睡过去,半晌她才开口吩咐:“你们先扶他上去,去……我那边吧,小心一点别磕着了。”
十分钟,程溪端着刚煮开的红糖水上了楼。
酒吧里遇上熟人按理说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只是这个熟人来得尴尬又不凑巧,怎么看都显得程溪之前的轻佻撩拨是不知好歹了。
组里的高岭之花居然是……
程溪犹豫了,所以花了十分钟亲自去煮糖水,放空脑子厘清自己。
尴尬归尴尬,能遇到合胃口的也是缘分。
更何况这样的情景,更尴尬的明明是陆仲啊,程溪心想。
推开门,陆仲仰躺在床边。送人的酒保不懂照顾人,只能把人往床上一放了事。
陆仲两颊泛红,呼吸间都是酒气,眉头皱着,睡得很不安稳。
程溪把人撑起来,在床头靠稳,轻轻拍着陆仲的脸:“醒醒。喝了汤再睡。”
陆仲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在念什么,程溪握住他的手腕,又使劲拍了拍:“喂,陆老师醒醒。陆仲。”
陆仲勉强睁眼,见是她,胡话也不说了,直着眼盯着人,无知无觉地把一碗红糖水都咽了,又被程溪哄着躺下闭了眼。整个过程陆仲像是被人定了穴似的一声不吭,直到把人哄睡着了,程溪才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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