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陆仲没什么事了,两人才各自回家。
程溪回家就打电话给“阁楼”酒保问陆仲的电话号码,酒保忍着没敢笑,乖乖把电话号码报给程溪。
半分钟后,刚到家的陆仲收到了一条短信:
“我是阁楼老板,这周六晚上七点,阁楼二楼点一杯干马天尼带到我房间,七点半之前到,过期不候。”
程溪等回复等了半小时,心想“好的”两个字也不需要打半个小时吧……或者是还没到家?
下一秒新信息入眼——
“是,主人。”
陆仲觉得有些奇怪。
同办公室的程溪每天比他早到十分钟,每次自己来的时候桌上都摆好了牛奶和蛋糕,和以前的咖啡是同一个牌子。
程溪说是顺路,顺便也为了自己能顺利下班给自己现在的顶头上司养养胃。
给自己养胃?
陆仲觉得不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东西不贵,每天给程溪转钱显得不上道,拒绝了又显得自己得了便宜卖乖。
收了吃着又不安心,让人破费了还只能说一句谢谢。
虽然只有四天,这早餐可是印进了生物钟里,甚至周六一早起来没吃点什么都觉得不舒服。
周六晚上七点。
陆仲按约到了“阁楼”二楼,和过于热情的酒保小哥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了二十分钟,然后端着一杯干马天尼上了楼。
二十八分,陆仲在房门口站定。
三十分整,陆仲推开房门。
这是他第三次来这个房间了,房间内的布置和酒店差不多,只是更宽敞些,大床前留了很大的空地,空地仔细铺了羊羔毛的地毯,隔音很不错。
程溪正坐在小沙发上把玩一根散鞭。
就是第一次玩陆仲用的那根。
“来了?坐。”
两人都戴着面具,程溪对面放了一张一样的小沙发,陆仲把手里的酒放在小茶几上,有些拘谨地坐下了。
程溪端起酒抿了一口,心情很好。
干马天尼是她最喜欢的一支混合酒,放松、开胃,非常适合作为餐前酒。
“上次是我故意晾着你的,没生气吧?”程溪先带着笑开口了。
“没有,当然不会。”不管原因到底是什么,陆仲都把这当作主人的第一道考验。
程溪点点头,轻描淡写地把面具摘了。
陆仲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愣得彻彻底底。
“你先不用摘面具。”程溪两手环在腹前,很游刃有余的状态,好像完全不在意陆仲的反应,“当然,如果你愿意摘,也可以。”
陆仲没动。
“我上次给过你机会,无论你是否察觉出了,后退的那步就是我给你的机会了。你拒绝了这个机会,接受了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那个场景自己每天都会回忆,陆仲想。
“你上次来的时候没戴面具,我认出了你,犹豫过,所以给了你那个机会。之后你没睡好我心知肚明,或许那天的胃疼也有一部分我的原因,因此我给你带了四天早餐。”
“我知道你现在可能还不太能接受,我理解。我们现在坐着进行平等的交谈,这是我给你的第二次机会,如果你需要这次机会,把卡放在茶几上,然后出门。以后不再来二楼,我就当我们从没见过。周老师那边我会去说,我们的交集以后不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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