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轮的转椅，程溪把陆仲从电脑屏幕前拉开，顺势坐在了人腿上。
“闭眼。”程溪把手搓热，捂在陆仲酸痛的眼睛上。从眼眶周围的穴位按到枕骨，连续按了两遍，陆仲感觉好了不少。
“累了也不知道休息，胃疼也不知道吃药……我能时时刻刻呆在你边上看着你吗？能么？”
“不能。但我希望能。”
程溪笑了，“我的奴也不配让我这么上心，只有我对象可以麻烦我。你是我的奴啊……还是对象啊？”
两个人离得很近，程溪坐在陆仲腿上，几乎能听见他剧烈的心跳。
“不是……但我希望是。”
“不是我的奴？”程溪眯了眯眼睛。
“是您的奴。不是……对象。”
空气好像凝固了，安静得令人窒息。程溪垂着眼看陆仲抿得平直的唇，淡淡的，看着很凉似的。
在程溪看不见的身后，陆仲几次三番抬起手，还是没敢揽上腰。
“胆子这么小？放在以前我这么坐着，人家早顺竿爬上来了……”程溪一只手搭在陆仲肩上，另一只绕道身后去碰陆仲的手，轻轻放到自己腰上。
“你奴性又不强，何必一板一眼按着圈里规矩来？怕我罚你么？”
“不怕。”
“毕竟罚你都罚的那么舒服……还是这个程度已经满足了？就根本没想过得寸进尺一点？”
“不满足……”
程溪离得太近，陆仲开口都是低不可闻的气音。程溪的鼻息就扑在自己的唇角，仿佛下一秒就要贴上来了。
“那还等什么呢？”
那唇真的贴上来了。
轻轻在嘴角一碰，又退开。搭在后腰上的手捏紧了，陆仲主动贴了上来。
程溪喜欢看陆仲情动的样子。
和板着脸的老学究不一样，那时候的陆仲脸上写满了渴望，就像深夜的露珠，又深又重。
果然是凉的。
吮吸、亲吻，程溪按着人的后脑，毫不犹豫地撬开男人的唇齿，舔舐、交缠。
陆仲温热的掌心就在后腰摩挲，程溪今天穿了件短上衣，理应轻轻松松就能探入握住这截细腰，可陆仲没有。
陆仲可以当绅士，程溪不行。之前喂进去的温开水已经蓄满了膀胱，程溪一边埋头和他接吻，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按陆仲的小腹。
耻毛沿着中线一直稀稀拉拉长到肚脐，程溪的手就按在那条线上。
被程溪吻得迷糊，陆仲根本就分不出神去捉底下那只乱摸的手。一直到尿意满胀，陆仲只能夹着腿勉强偏开头，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主人，我难受……我想尿……”
“就在这儿尿好不好？”程溪温柔地像在哄人，“没关系的，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白色的内裤被尿液染上淡淡的颜色，或许量很多，滴滴答答地渗出来，滴下来……你听，听见水声了没？”
陆仲受惊了似的，嘴唇泛白，眼睛却憋红了，“不行……不行的，主人，不行……我真的不行……不能尿在这儿……”
“那喊一句好听的我听听？满意了就放你走。”
“求求主人……”
“主人……”声音越来越低。
“姐…姐姐……？”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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