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付浙被救护车拉走,狮子请警察备了程溪所在那桌的监控,跟所有当时在现场的客人们道了歉,安置好所有人,让两个酒保提前下班去吃饭,还记得打电话让付浙身边那个小M尽快离开。那圆桌上的蒸馏酒被处理掉了,剩下那枚没人带走的手环,被狮子放在了吧台角落,谁也不敢去碰。
程溪不是真的腰疼,她惯会自然而然地用一些毫不相关的事情潜移默化地安抚人。说自己腰疼,不过是想让陆仲离她近点,放松一点。肢体接触比语言安抚,效果可是好了不止一倍。
“说说吧,嗯?事情都过去了,还不跟主人说实话么?”
陆仲的手还搭在程溪腰上,“从……哪儿开始说呢?”
“从你跟我第一次见面撒谎,说那是前任主人送你的开始。”
19坦白
其实事情很简单。
手环其实是陆仲自己做的。皮料制作是他的小爱好。
当时手环完成正好遇上付浙的生日,即便陆仲害怕被鞭打,但那个时候,付浙是他的主人,仍能得到他的尊重和敬爱。他把这个红色的皮质手环送给了付浙,希望他能看懂自己的意思,用束缚而不是疼痛对待他。
但付浙喜欢冰冷的金属器具,他觉得皮料带着温度,显得太亲昵。陆仲把手环送给他,他欣然接受。当天就用这跟皮质的手环捆了陆仲的阴茎,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鞭打,让陆仲一边疼着一边硬着睡了一整晚。
陆仲无法忍受在白天高强度的工作后,晚上还要胆战心惊地害怕付浙想的新花样,于是跟付浙提出了分开。
这原本不是什么问题。合适的人在一起获得欢愉,不合适的人分开,给彼此更多选择的空间,他们不是情侣,更没有什么感情纠葛。
可付浙听了之后像疯了似的,锁了家门不让陆仲离开。几次三番跟踪陆仲回家,甚至还差点被付浙发现陆仲工作的学校。
这让陆仲苦不堪言。
他约了付浙好好聊,那段时间付浙满身酒气,一度暴瘦到脱相,陆仲晓之以理两人才达成和解——前提是付浙要求陆仲把送他的手环给他。
陆仲当时厌烦付浙的纠缠,只想快些解决,就答应了。
可那根手环在自己身上各处都留过印子,陆仲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膈应,借口有东西落在付浙家里顺手把手环拿走了。
付浙不知道陆仲在哪里工作,陆仲也搬了家。一气之下付浙半夜醉酒大闹“阁楼”,而正好是那天下午,陆仲带着这只红色手环,走进了“阁楼”,被程溪看到。
“那你为什么跟他分开了,还要带着这个手环出来?”
陆仲坦白完,心里松了不少,“做那只手环,花了我半个月,也费了不少心思找皮料和配件。况且以前我来过阁楼,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所以那天……是特地戴了来碰运气的。”
碰运气来觅主的,程溪心想。
“那……那天我解了你的手环,后来为什么没来找?”
陆仲沉默了一会儿,发现实在逃避不了回答,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我那天……”
“……有点醉了。”
“晚上你又特别温柔……”
“……我就妄想着如果能被你收了……”
“……就用不着手环了。”
程溪捏着陆仲的下巴,用凶狠的吻堵住了唇。
那吻来得气势汹汹,程溪还侧身压在了陆仲身上,直接从体位上压制住了陆仲。
陆仲在回应她,拿柔软的舌舔她的唇。昨夜蜂蜜水在唇上留了一丝甜味,这个吻就慢慢变得柔和,好像在浓烈的爱意中掺杂了一点情欲,变得急切,充满掠夺。
盖着被子,程溪一边和人接吻,一边从腰摸到胸口,去捏揉那颗乳粒,让陆仲更加意乱情迷。
被吻晕的陆仲似乎也不那么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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