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真的很软,回弹快,不变形,尺寸做得比较大,非常适合初级选手佩戴,戴一夜都没关系。
“洗完了?今天晚上组会顺利吗?有实验需要赶工吗?”
“没有。”陆仲渴得厉害,眼神却黏在程溪的手上,“那个……我……”
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告诉我你的作息。”
“六点起床,十二点……睡。”陆仲的视线忽然偏了一下。
程溪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十点半。
“撒谎……嗯?”程溪坐起来,把手里的锁扔回床头柜,“最后一次机会,平常几点睡的?”
“……十点。”
“去把头发吹干,上来睡觉。”
“吹……过了。”陆仲说。
程溪突然皱了皱眉,眼神冷下来。下床走向陆仲,摸了一把潮湿的头发,面无表情地开口:“吹、过、了?”
“不想睡觉?想干什么?”
“你开口说。”
“连续撒谎两次,按照平常的规矩,两顿拍子应该已经打上身了。我说游戏和生活分开,是没听进去,还是故意的?”
一盆冷水。
“对不起,对不起主……对不起,我去吹,我错了,你别……”
“吹风拿过来。”程溪不欲多说,“拿过来我给你吹。”
趁陆仲去拿吹风的间隙,程溪去厨房倒了杯水。
“喝水。”程溪吩咐,“床边坐好,我给你吹。”
程溪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心疼。
陆仲出情景真的很慢,程溪知道对于陆仲这样的人来说玩24/7实在是不适合。两个人都很忙,工作还有很多交集,而一旦开始了24/7,就必须同时分心于调教情景和工作两方面,长时间下来,对陆仲的考验太大了。长时间处于两种需要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里,身体是会垮的。
程溪一直在调整状态,思考怎样维持调教、恋人、同事三者的关系,没想到她搬过来的第一天,陆仲就有了这样的行为反馈。
或许这不是一个好的现象,程溪想。
头发吹干,陆仲已经握了好一会儿的空杯子了。吹风机声音一停,房间内有些安静过头。
程溪从后领伸手探陆仲的后背,冰凉一片。
片刻后,陆仲感受到女人柔软又温暖的胸口贴上了自己的后背。
程溪从背后抱着他,安安静静的,像是安抚,“吓着了?”
“有点怕你生气。”陆仲把玻璃杯放下,握住环在自己身前的程溪的手,“我知道是我的问题,我应该吹干头发,应该好好睡觉。”
“我很想你。本来可以忍得住,可见到你就忍不住了。”
“我……”陆仲的鼻音很重,听起来实在委屈,“咳,我不是……”
“我知道。”程溪反握住陆仲的手,“我都知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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