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而过,忍不住“嘶”了声。
“龟甲缚牵一发而动全身,忍住了少动。”
绳子穿过绑缚架的铁环,再穿过臀部作为身体重心的着力点。脚腕和背部的绳子绑在了一起,双臂两侧汇成一股绳,再穿过吊环。
只需一扯,陆仲整个人就被麻绳吊在了空中。
顶灯已经被程溪提前关掉了,陆仲悬浮在空中慢慢旋转。程溪不断增减绳子,改变着力点,陆仲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弯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被完全打开展示在程溪面前。
放松,放空,大脑充血,陆仲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于是在绳子上放松身体,逐渐把整个人都交付给绳子和主人。
“有哪里疼吗?”
“没有。”
程溪仔细确认完陆仲的状态,拿起了散鞭。
“我是个挺喜欢翻旧账的人,也是个翻完旧账就清空的人。这顿鞭子是为那两杯我替你喝的酒,不是为了付浙,你记清楚。打完就一切抵消,以后就当没那个人。”
“是,主人。”
“旗袍漂亮吧?”
“漂亮……啊!”隔着衣服,比鞭子直接打在身上要好一些,但程溪突然发难,还是把陆仲吓了一小跳。
“是漂亮。”程溪的鞭子始终落在胸口,散鞭一把起码有二十条,一气落下总有能正好落在乳尖上的,陆仲的胸口又热又麻,那阵麻劲儿顺着脊骨就往下半身去,被绳子绑着又被布料盖着,性器硬得发疼。
“穿在你身上更漂亮。”
“本来想让你穿点别的,后来还是选了这条旗袍,太适合了,”程溪从陆仲胸口摸到腿根,然后顺着大腿内侧反复摩挲,“你看这儿,”程溪弹了一下翘起来的龟头,“多漂亮啊,美人儿。”
陆仲倒吸一口凉气。
“还挑了根皮带,不知道该说你胆大还是会挑。”程溪一边说一边往周身四边落下鞭子,“皮带在屁股上抽出来的颜色应该会很好看。”
那散鞭竟打在了性器上,陆仲眼皮狂跳,呼吸急促,全身都忍不住战栗。
“喜欢粉色么?还是红色?或者……紫色?”
程溪用手快速拍打囊袋,直到听到陆仲带着哭腔的呻吟,“我第一次见你,散鞭打了一圈就射了,真敏感……隔了几个月了,正好检查一下学习成果。”
程溪放了一根绳子,把旗袍下摆掀起来,露出前后两边儿,又用两根绳子让陆仲换成了脸朝下的姿势。
腿被掰开绑住,陆仲整个人门户大开,前后都一览无余。
“很好。”程溪没收着劲儿,朝着被掰开的股缝打了两下,“继续保持。”
接下来的三分钟,房间里满是皮带和皮肉的碰撞声,以及陆仲粗粝的喘息。
那根皮带是很好的料子,做工也精致,边边角角都磨得很圆滑,打人除了疼,不会有刮伤。
陆仲皮肤白,臀肉更白,打完粉红一片,看着都可爱。
程溪忍不住捏了两把,软烂发热的臀肉手感好得令人上瘾,在如愿听到陆仲的一声“老公”之后,程溪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重新把陆仲调整到正面朝上的姿势后,程溪多加了两根固定绳,确保稳定。
程溪用接吻让陆仲放松,肢体接触能最大程度上缓解焦虑和不安,但程溪没有选择拥抱的方式,那是事后安抚需要做的,不是现在。
陆仲距离绑缚台有大概二十公分的高度,绑缚台下是一盒程溪提早准备好的指交指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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