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也笑,“我途中几次犹豫要不要停下来,你哭得实在太厉害了。”
陆仲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没敢看程溪,“太爽了,有点控制不住。”
“那就好。翻过来,慢一点。”
程溪在陆仲腰下垫了高枕,腰部区域危险,一般鞭打都不会涉及后腰。胸前错乱的粉红鞭痕看着不严重,但陆仲胸口敏感,程溪摸一下他就要喘一口。
程溪无奈地笑了。
“闭嘴,不许喘了。”
可那乳粒实在疼,陆仲咬着下唇湿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程溪。
程溪:“……”
这谁能忍。
唇舌碰撞,陆仲被亲得舌根发麻。程溪稍稍离开,盯着陆仲的唇看了两秒,意犹未尽。正准备算了继续抹药,那唇又张开说:
“再来。”
四十分钟的调教,一个半小时的抹药,幸好药吸收的快,不然程溪现在也能沾一身药膏了。
程溪脱了外套,只穿着吊带松松地环抱着陆仲躺在床上,“九点多了,饿不饿?我让他们送吃的上来?”
“我可以……”
“你不可以。”程溪刮了一下陆仲的鼻尖,“你现在没力气走路,不信你试试。但我建议你别试,因为摔着了还是我心疼。”
“噢……那我要吃上次的鲜虾小笼,还有老鸭汤。”
“好。”程溪笑。
“阁楼”二楼灯火通明,酒保两兄弟十指翻飞,各色酒瓶摆满了吧台。今夜的公调演出很成功,客人们对酒的需求量几乎是往常的三倍。
窗外的月色白净通透。
窗内是恋人相拥而眠。
28下雨
今天是一个常规的周三工作日。陆仲猛地惊醒,刚要坐起来,下一秒就被一只柔软的手臂按回了怀里,“乖,没事儿啊。我在呢。”
陆仲懵了两秒,女人微哑的嗓音撞得他身子都酥了半边。
“今天是周三……”
“我知道,”程溪非常自然地搂着拍了拍陆仲的背,“你今天白天没课,我昨天跟周老师请过假了。所以如果你现在不饿的话,我们就再睡一会儿。”
昨天实在玩的有些过火了,陆仲一开始没感觉,只跟程溪说自己很好,什么事都没有。结果半夜两点,程溪忽然感觉怀里的人猛地一抖,仔细一摸摸到一手水。把人轻轻拍醒,哄着说是噩梦别怕,帮人把眼泪擦干,问“渴不渴”,喂了水再躺下。陆仲睡觉浅,这一晚格外容易醒,或许也有工作日生物钟的缘故,程溪半夜醒了好几次哄人,现在只觉得头晕脑胀,巴不得抱着自家陆老师一觉睡到天黑去。
“啾,主人辛苦了。”陆仲轻轻啄了一下程溪的唇角,“再睡一会儿。”
等两个人再醒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这个点“阁楼”不营业,两个人吃完饭就回了家,鉴于嘴上说“我没事了”的陆老师身上还有点疼,一路程溪又是坐垫又是腰枕的伺候着,不知道的还以为陆老师怀了——
陆仲觉得自己跟怀了也差不多了。
腰疼腿疼——这都是他平常不太锻炼导致的肌肉僵硬,屁股疼——这是皮带打的还没好全,以及胸口疼——两颗乳粒肿起来了,蹭衣服越蹭越疼,用医用的无菌敷贴贴了才觉得好一些。
可好在程溪细心又体贴,先抱着亲亲把人的情绪安抚住,再掀开衣服处理身上的疼痛。
陆仲坐在车上一边回想自家主人的亲密行为一边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口从“阁楼”后厨拿的鲜榨西瓜汁。
生活不能耽误工作。在家里又躺了一个下午的陆老师,在晚上七点准时回到了学校。
程溪送他回的,陆仲回去跟约好了时间的学生进行课程交流。程溪没什么事,跟陆仲说了一声,就去学校健身房跑步了。
晚上有些闷热,程溪换了衣服先定了个三千米的小目标。
这个时间点学校健身房人不少,大多是穿着汗衫背心的男生,一部分在各种器械上挥汗如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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