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脁被我打断话梢,表情肉眼可见的阴沉了几个度,但还是顺应我的话,点了点头。
“那恐怕不行。”我深吸一口气,面对着他压倒性的气场,勉强整理好情绪:“我最近身体不舒服,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赵脁皱了皱眉:“身体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你朋友老婆怀孕,也给你传染了?”
他无意说出的话却正中我死穴,我瞳孔蓦地一缩,好在未被他察觉出异样:
“普通感冒罢了。”我想尽快结束这段对话:“吃点药就好。”
赵脁含糊不清地喔了声,小声道:“就感觉你平时药吃的多,现在又感冒,好好休养下吧,平时抱着就没几两肉。”
我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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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脁同我一起出了医院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相反,他随我一起上了公交,前往我的出租屋。我看着站在身边的高大男人,有些头疼:
“小赵,你不是还有事要处理吗?”
“改了!”他绷着下颌,望着窗外,手臂从我头顶伸过,去握悬在车顶下的扶手。我从窗户的反射中,明显看到了他眼中游移不定的神色,很显然,他根本没有什么任务要处理,这些不过都是他用来敷衍我的托辞。
我叹了口气:“小赵,我今天真没办法和你做。”
赵脁有些不爽地低下头,眼底充满警告:“我去哪儿关你屁事!我不是你客人吗?你就该好好伺候着我,别惹我生气。”
他嗓门有些大,即使极力压制着,周围人还是将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们身上。
我被人用审视与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除了脸颊发烫,更是感到手脚发凉。我只能冲他们抱歉地笑笑,但什么话都说不出。
而始作俑者赵脁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一脸别扭又纠结地闭上了唇。
好在下一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我承受着身边人如尖刀般扎来的目光,狼狈地下了车。
我以为这些年我早已接受自己的命运,接受男妓的身份,结果到头来,果然还是没办法坦然面对。
赵脁跟在我身后,罕见地没有出言挖苦我,反而异常沉默。
走了几步,进到老旧小区中,隔着一条马路,我看到了一辆别克小轿车正停在我家那栋楼下。
车牌号我很熟悉,是林蕤的座驾。
这车专门用来接送我出入他的住所,避免引起他人注意。
我不由感慨眼前境况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林蕤之前就和赵脁撞过一次,两个人可谓是不欢而散,现在又遇上,还是赶在我心情正郁闷的时候。
林蕤其实不常坐在车上,而今天偏偏不知是我犯了什么冲,他就笔直地坐在后座上。
车窗揺下,一张英俊却神色冷漠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林蕤扫了一眼我身后的赵脁,又看向我,只张唇说了两字:
“上车。”
赵脁在看到他后,就忍不住握紧拳头,把指骨捏得咔嚓作响,即使我没有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正在气头上,如今被人当场截胡,更无疑是火上浇了桶油。
“你以为谁啊。”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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