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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头顶传来的呼吸变得愈发凌乱,我心脏怦怦直跳,有些怯怯地抬头,看到赵脁耳根染上了一层绯红。
我愣了愣,旋即,不等我反应,他就又扑了上来,揉着我的肉柱和奶尖。
“小心,肚……”他堵住了我的唇,尾音消失在湿濡的亲吻声中。
我依稀听到他说了什么,但神志已经被抛向九霄云外,所以并未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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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还是像先前一样,在酒店中疯狂地做爱。或许是因为知道我腹中胎儿可能属于他的血脉,赵脁行床时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不过他在床上的恶趣味依旧没有改变,总是将我折磨得精疲力尽。
他还告诉我,等孩子生下来,他就带孩子做亲子鉴定,是他的他就带回赵家好好养着,不是他的他就先杀了这个孩子,再把我肏到怀孕。
我很害怕,更担忧这个疯子会对我的孩子真做些什么,就与他争辩。
他每次都会因此不快,但是考虑到我的身孕,也不敢对我下重手,只放狠话说等我生完孩子养好身体后有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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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我曾设想过关于未来的很多种可能——比如我的孩子真的是赵脁的,我被他带回了赵家,在那样的深宅中,以我的身份是否能够活下来,更何况他还有未婚妻,我不该破坏他们的感情。
如果孩子是林蕤或陈矍庭的,那更糟,以赵脁偏激的性格,他真的会将我囚禁起来,像他说的那样,肏到我怀上他的孩子。因为服用药物的缘故,我无法被人标记,他说不定还会为此发疯,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不过我怎么都不会想到,接下来的发生的事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想。而其通向的结果虽然算不上最糟糕,却也足以颠覆我的整个人生。
简单来说,我被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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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我的是赵家的仇家,动手的人趁着赵脁离开,和安插在他身边的线人里应外合,将我用迷药迷晕,带出了酒店。
第一次醒来,我正被关在后备箱,靠在车壁上,我甚至能听见发动机的轰鸣。
在这狭窄密闭的空间中,空气异常稀薄,因为缺氧,我的头脑开始眩晕,好几次我想发声求救,都因为脱力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我就再度因为腹部绞痛疼晕过去。
第二次醒来,我已经被关在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房子里,从门缝透入的一束光线是房中唯一的光源。
门外有模糊的说话声,我想撑起身体去听,但是精神根本无法集中。剧烈的疼痛自我的肚中传来,像是用才淬过火的刀剐过,烧得疼。甫一动身,就掀起疼痛的巨潮。腿根似乎被什么粘腻的液体打湿,从我的臀缝中流下,如果有灯光借我看一眼,那么我的裤子必然已经是鲜红一片。
我的身体升起一阵高热,宛如被架在火上烤,而我很确定,这不是发情期的征兆——我发烧了。
我想要大声求救,尽管无人来救我。但在这样的前提下,我却连声音都发不出。
我已无暇顾及我的声带在之后会不会受损,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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