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蕤转过了头,看到我后,眼底闪过一抹异色,随即撑着扶手,站起身来。
我看着他一步步逼近,却无法挪动一步,而他脚步稳健,步伐不紧不慢,像是个狩猎者,在靠近自己的猎物。
我身体颤抖起来,那种强大的压迫感差点让我双腿不能承受,瘫软于地。而林蕤也停了下来,似乎是因为察觉到我的恐惧,表情有些难堪:
“你很怕我?”
我没有回答他,仿佛是为了反驳他的观点,还固执地注视着他的双眼。
林蕤的眼底尽是我读不透的情绪,那双浅褐的眸中似乎隐藏着一丝不忍和迷茫:“你要和别的alpha约会……我不许。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取代他们的位置。”
取代?
我甚至无暇思考,几乎是本能地反驳:“林总,你口中的取代,就是将我囚禁起来,日日夜夜在床上折磨我?”
林蕤被戳中痛处,一时哑口无言。
我趁着他愣神,就要拨开保镖的手,从房间走出去。
“别走!”林蕤拉住我的手腕,但又不敢用力:“好歹留下来,把饭吃了,回去的太早,你也没法向你的父母交代。”
他说的极有道理,可这并不能成为我留下来的理由,我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并不是就要留在他的身边。
我挣开他的手,继续往外走,林蕤示意保镖别动我,自己跟了出来,我走到哪儿,他便跟随至哪儿。
他是林氏集团的总裁,脸就是行走的身份卡,没人敢拦他,所以更没人敢帮我赶走他,更何况他确实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没办法,只能停下脚步,无奈地看着他:“林总,你要怎样?”
林蕤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陪我吃一顿饭。”
我说:“只要陪你吃完这一顿,你就不再纠缠我了吗?”
林蕤没有回答,答案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会是怎样。我叹了口气,还是跟他回了包间。
桌上饭菜凉了,林蕤就叫人把饭菜撤了,重新做一份,我勤俭惯了,见不得浪费,于是叫住服务生,说重新热一热就好。
林蕤坐在座位上,歪头打量着我,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依旧难以忽视他炽烈的视线。
林蕤忽然问我:“杳杳,你爱过我吗?”
爱?
我看着他,陷入了沉默——
林蕤其实是我最老的一个恩客,我的第一次就是交付给他的。
那时我还是个雏儿,什么都不懂,稀里糊涂地被人卖了,撅着屁股给他肏。林蕤英俊稳重,虽然算不上温柔体贴的床伴,但也是极有魅力。
我曾不止一次地仰望着他,也总是怀着奢望,以为他每次来找我,也是因为或多或少对我有所好感。然而他的一次次冷待,让我还未萌芽的热情就渐渐消失在了温床中。
“如果是倾慕,怎么会没有?”我如实道来,也看到林蕤眼底燃起一层希望:“可是……你又不爱我。我还不至于那么下贱,会觍着脸去喜欢一个羞辱我的人。”
他的表情顷刻转为尴尬和懊悔:
“杳杳,你愿意听我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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