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接送的,恐怕这么多年,也就只有我有此殊荣了。
我不喜欢他吗?
我觉得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更害怕他。就像害怕赵脁和陈矍庭一样。
但每次面对他们二人这样的攻势,我总是溃不成军,本来已经定下不再和他们有所瓜葛的底线,因此一退再退。
林蕤今天带我去了一家郊外的温泉山庄,并在入夜前将我送回了学校。
我下了车,和他告别之后,就朝宿舍楼走去,走到半途,忽然有个西装革履的青年拦住我,说耽搁我几分钟,他们的boss想找我讨论创业课赞助的事。
少了姚家支持,赵脁这几天可谓对创业课的所需资金愁得焦头烂额。大学生本来就没几个钱,他也不可能找别人借,于是到处拉赞助。如今有这么块肥肉送到我面前,我不可能不心动。
于是我点了点头,同意跟他到学校外的茶厅一叙。
我们走过回廊,上了楼,来到一间装修复古的雅间外。
这时,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可是为时已晚,门已经被推开,陈矍庭坐在茶几之后,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
“等你许久了。”
第19章 chapter 19
我早该料到的,天上不可能掉馅饼。
陈矍庭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信步拦至我面前。我想要躲开,但是被他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他带给我的恐惧并不亚于林蕤和赵脁任何一人,尤其是现在我们还独处一室。我近乎是本能地用力将他推开。
陈矍庭后腿几步,腿根撞上茶几,神色有些受伤。
“陈少。”我说:“我以为我上次的态度很明确了。我们已经……再无可能。”
“再无可能?”陈矍庭嗓子有些哑,眼底满是悔恨和疲惫:“那你与林蕤,赵脁呢?你们是不是还有可能?”
我不答话,转头去开门,却发现门早已从外面上了锁。我心头顿时一沉:
“陈少,你是要囚禁我吗?”
陈矍庭抬手抚过我发梢,动作轻柔,隐忍而克制:“你就这么想我?”他苦笑了下:“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会坐下来和我好好说吗?”
的确,在看到他时,不管我的理智怎么警告我的大脑,身体也会本能地做出反应——逃离他身边。上次能从酒吧里救下他,纯粹是因为在我的身边还有其他人,如果只有我和他,虽然我还是会将他带到安全的地方,但是绝对不会留下来单独陪着他。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陈矍庭今天是不会这么轻易放我走了,与其逃避,倒不如正面相迎,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陈少,除了这些,你还想聊什么?”
陈矍庭看着我,两手虽然插在兜里,灼热的目光却抚过我脸上每一寸肌肤,像是要牢牢将我的模样刻在他脑海中:“赞助。你不是要赞助吗?我可以给。”
我闻言哑笑了下:“可是陈氏集团家大业大,何必看得起我和赵脁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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